醒酒藥對肝臟腸胃都不太好,副作用很大,韓徹腸胃本來就不好,鍾羨當然不會讓他多吃這些藥。
半醉半醒的韓徹聽話的將兩粒藥放回了藥瓶裡,就著水將剩下的兩粒喝了下去。
喝完藥後他就窩在沙發裡閉著眼睛稍作休息,鍾羨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一言不發。
藥物在韓徹身上的反應很快————沒一會兒他就頭腦清醒了過來,像是滴酒未沾一般,眼眸裡一片清明。
就在這時,他聽到對面鍾羨突然說道:“…………我最近得了兩幅好球杆。”
韓徹:“……………………”
所以你這次又看誰不順眼了?
韓徹很想勸勸鍾羨改掉那個一不高興就拿著球杆揍人的壞毛病,畢竟球杆價格不菲,要是揍夏烈陽那種欠揍的角色,還是用拳頭比較解氣而且環保。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韓徹那一臉神遊物外的表情,還是因為韓徹沒有領會他的暗指,鍾羨看起來有些煩躁,他道:“我得了兩幅球杆。”
韓徹揉了揉太陽穴:“嗯?”
鍾羨又皺了下眉:“後天我想約一兩個朋友練球,你也來吧。”
韓徹愣了愣,然後在鍾羨再次皺眉之前點了頭:“後天估計不行————我後天要回t市,明天行嗎?我明天下午有空。”
還是像以前一樣婆婆媽媽。
鍾羨雖然心裡吐槽韓徹,但是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當即點了頭:“好,我明天下午剛好有空。”
都年尾了你哪來的時間打球?
韓徹心裡吐槽,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葉桐剛和鍾離喝完一局,就見韓徹和鍾羨邊走邊說的回來了,他們兩個雖然沒有像當年那樣勾肩搭背,但卻也不像之前那樣疏遠了,葉桐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們兩個之間的寒冰消融不見了。
不就是一起去個洗手間嗎?這麼快就又成了好兄弟?
男人真是一種幼稚的生物。
葉桐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小學時候,那時候坐在她旁邊的是個胖乎乎的小女孩,她每次去洗手間都要拉著葉桐一起去,好像一起去洗手間是好朋友無法避免的活動,不去就不夠要好似的。
她暗搓搓的瞅了身邊的姜行一眼。
姜行側目問她:“你不瞅阿徹,瞅我幹什麼?”
葉桐:“你和阿徹一起去過洗手間嗎?”
姜行:“?????”
這是什麼新式暗號?為什麼我有點方?
葉桐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並沒有,感到很是欣慰,她的前愛豆和她男朋友的友誼並不怎麼樣嘛。
姜行有點迷茫的問身邊的鐘離:“假小子怎麼了?”
鍾離眼也沒抬淡定道:“日常犯傻唄。”
酒席一直持續到了下午三四點,他們又坐著婚車去了露天婚禮花園。
長達千坪的人工花園裡擺放著乳白色的桌椅,嬌豔的鮮花和粉嫩的氣球點綴其間,穿著燕尾服的侍者們他們端著放有香檳和雪莉酒的托盤,他們穿梭在人群裡,動作優雅又利落,穿著禮服的女孩們嬉笑打鬧,從樂隊身邊經過,笑聲和音符在酒杯上靈巧的舞蹈,到處都是一片歡聲笑語,將這個寒冷的冬季點綴的彷彿是春暖花開之時。
葉桐挽著韓徹的手臂,笑得溫婉大方,一點都看不出假小子的樣子,她挽著韓徹去給新人們敬酒,細長優美的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裡面色澤誘人晶瑩剔透的香檳晃了晃,盪漾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葉桐吉祥話不斷:“恭喜哥哥嫂子新婚大吉、百年好合、舉案齊眉、早生貴子…………。”
夏烈陽:“祝福收到了,你就別貧嘴了。”
寧靜也笑道:“等葉桐和韓徹結婚時,我也得說一大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