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問她真實姓名,她也不願意說。
但時聽又不想暴露自己吃醋,更不想暴露自己在意,於是她只是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呢?讓你拿了我的名字,再去做什麼事情嗎?她輕嗤。
畢竟名字對一個人還是很重要的,或者說其實對神來說很重要,畢竟那是他們的真實名諱。
平日的時候,如果具有極其強烈的意念的話,哪怕只是呼喊光明神或黑暗神三個字都有可能被神感知到,更不必說是神的真名了。
所以時聽覺得現在還不是告訴的時機。
伊蓮恩有些無奈,但也能夠理解。易地而處,她大約知道在對方眼中自己一定很受懷疑。
這件事不是一兩句能夠解釋的清的雖然伊蓮恩也很意外,為什麼時聽會認為她對光明神情根深種。
明明她從頭到尾喜歡的都是她呀。
不過伊蓮恩現在也不著急,她只需要自己努力證明就是。
之後幾天時聽能夠明顯感覺到伊蓮恩的態度有了輕微的改變。但若說變的有多少?倒也不是的。
但時聽此刻心思正是敏感的時候,加之她和伊蓮恩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又險些撕破臉,所以伊蓮恩心底涼或暖一分,時聽都能輕易感知到。
而對方現在的變化,顯然是朝著暖那邊變的。
這的確是一個好的變化,可時聽沒有為此感到高興。她只是覺得有些茫然和不真實。
這是真的嗎?伊蓮恩現在是想要做什麼呢?
時聽發現自己想不出來,因為現在伊蓮恩稍微對她好一些,她都會覺得對方是在刻意算計麻痺她,好達成某種計劃與目的。所以時聽即使想瘋了,卻也不敢輕易接受。
只是她越發的能夠感覺到,伊蓮恩對她的態度恢復了往常,甚至比以前更加柔和了。
溫柔的就像對她情根深種一樣。
自從上次得知了黑暗聖女一事,伊蓮恩便經常對時聽展示自己的光明術,以光明術的強弱來側面展示自己對光明神的信仰正在逐步減弱。
她對時聽道:你看,我已經不再那麼信仰光明神了。
時聽抿了抿唇,心底有些煩悶。當然不是因為伊蓮恩,而是因為這件事。
她瞥開了眸子,不知道說什麼,便只能不自在道:這算什麼,或許是你故意減弱了法術的釋放,用來騙我的。
或許連時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此刻的模樣十分傲嬌可愛,像極了明明想要相信但又不敢相信的、口是心非的小孩子一樣。
但伊蓮恩卻不覺得她這樣口是心非不好,反而覺得時聽十分可愛,而且對方這副模樣也終於讓她放下了心,依稀看到了時聽曾經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伊蓮恩抿了抿唇角,剋制著自己加深的笑意。
她可不敢真的笑出來,畢竟自己現在還在哄孩子,咳,還在哄人,萬一把時聽惹得惱羞成怒就不好了。
她現在連對方的名字還沒有要到,還沒有獲得勝利的一小步,可不能提早失敗。
想到這裡,伊蓮恩讓自己的神情重新平和下來,她彎了彎眸子,溫柔的看著時聽,而後主動伸出自己的手。
法術強弱是可以透過試探體內的法脈進行探查的啊,你可以探查一下,好不好?
時聽微微蹙眉,看了她一眼,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隨後她抿唇撇過去頭。
法脈探查當然方便,但倘若輕易探查一個人的法脈的話,無異於修仙小說中探入對方靈府,是一件危險且對對方有損的事情。
哪怕時聽作為黑暗神自詡能力到位,卻也不敢輕易做這件事。
她不是怕做不好,她只是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傷到伊蓮恩。
就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