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吳俊傑有不一樣的情感的話,屆時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在吳俊傑僵硬夠了之後,時聽這才帶著陶惜靈趁課間沒結束走了出來。
在看到二人之後,吳俊傑反應更甚,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時聽笑眯眯道:為什麼不會啊,我們這不是來參觀新生校草被粉絲熱情表白現場了嗎?感覺如何啊?嘻嘻。
吳俊傑臉都黑不對,他本來就是黑的,現在是黑上加黑。
他低聲道:別拿我開玩笑了!
時聽:誒呀,你怎麼這麼兇,這樣小心長皺紋,到時候丟了你校草的寶座哦。
她左一句校草右一句校草的,每次都在吳俊傑羞恥的底線上摩擦跳躍。
吳俊傑的臉這次是真的黑的五彩斑斕了,他本想大聲呵斥,但因為現在環境原因加上陶惜靈還在這裡,吳俊傑不想這麼暴躁。
於是他只是很恨道:別笑了!
時聽:我不,我偏要笑。
陶惜靈站在一旁,聽著二人像親暱的朋友一般的插科打諢,表情淡然,但是心底卻並非如此。
她緊緊的掐著指尖,彷彿這樣就能夠剋制住心底的酸意一樣。但陶惜靈心裡的反應又在真切的告訴她,不行,剋制不住的。
哪怕她和時聽之間的關係遠比吳俊傑和時聽之間親暱,哪怕她也可以跟時聽這樣笑笑鬧鬧,哪怕她能跟時聽更親密,可
陶惜靈知道,這終究是不一樣的。
她能如此,只是因為她跟時聽之間是朋友的關係,她們依託於這層關係而親密,確切受桎梏於這層關係。
她和時聽是跳不出朋友密友關係的,因此哪怕她含蓄的表達出自己的心思,也無法被時聽理解到。
但是吳俊傑不同,他和時聽之間天生就有一層窗戶紙在,只要捅破了,他們二人也就迎來了新的關係轉變。
而且吳俊傑哪怕只表現出一絲不一樣與對時聽的在意,就可以很快被時聽察覺到。
可她。
可陶惜靈就是將自己一顆心奉獻出來,也不一定能被時聽領會。
當然陶惜靈也可以把一切都對時聽坦白。
但她承擔不起失敗的後果。
如果她跟時聽之間連朋友都沒得做了,陶惜靈不知道自己能怎麼辦了。
從農村到陌生的城市,陶惜靈從來不是一個易於驚恐與膽小的人。她恰恰相反,冷靜,淡然,帶著一絲漠視他人的勇敢。
可是這些在時聽面前時就統統化作烏有。
她變成了膽小鬼。
再勇敢的陶惜靈,在時聽面前也不由畏首畏尾,成了因為愛意而收斂一切的膽小鬼。
嘲笑啊不,是看望完畢吳俊傑之後,時聽數了數自己目前的任務進度,一點也不驚訝的發現進度條果然已經上漲了許多。
看來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突破及格分數線了。
事已至此,哪怕是系統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畢竟,稍微有一點打臉。
它之前趾高氣昂信誓旦旦的要時聽採用它的攻略方法,還暗自瞧不起時聽的路線,覺得對方一定會失敗,但是現在開學還不到一個月,對方就已經取得了這樣的進度,這是採用系統攻略手冊很難達到的程度。
莫非,真讓時聽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系統閃了閃,悄悄消失了。
時聽跟陶惜靈走在路上,她看了眼陶惜靈拿著的那個精品袋子,忍不住好奇的詢問:你拿的這是什麼啊?
不怪她好奇驚訝,實在是這樣的一個袋子不太符合陶惜靈的情況。
對方經濟條件不太好,因此但凡有錢都必定是花在刀刃上,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會選擇價格相對低廉的視窗,平常如非必要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