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時映快速地透過,叫停褚時映,質問道:“褚時映,你明明看到她扭傷了腿,不扶她就算了,還不趕緊送她到醫務室。”
“褚時映,你怎麼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褚時映一聽這話,就知道剛才梁頡之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敬應戎了。
他看了一眼梁頡之,只見梁頡之臉上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我沒有同情心。”褚時映說著,輕翹了一下嘴唇,說,“你有同情心,你就自己扶吧。”
“不過,扶之前我有一句話想告訴你,有心計的女人不能要。”
敬應戎一聽,差點就想炸毛。
梁頡之的臉也陰下去,而後又換回原先那委屈的樣子,她兩手緊緊地抓著敬應戎的衣服,身子也偎依在敬應戎的身邊。
“褚時映,你什麼意思?”敬應戎邁開腿,想上前去質問褚時映,然而他立馬就想到梁頡之正在他身邊,這腿很快就放下。
“我什麼意思?”褚時映覺得好笑,嘲諷地往梁頡之的腳掃了一眼,說,“能考上中大的,智商應該是不缺的。你先搞清楚梁頡之的腳到底有沒有受傷吧。”
“雖然我不知道梁頡之為什麼會過來這裡,還裝成一副跟我認識的樣子,不過我卻是知道,這樣有心計的女人,一般不懷好意的。”
說罷,褚時映也不想再跟敬應戎糾纏,快速地離開。
他的話已經說的那麼明顯了,要是敬應戎還不懂的話,那肯定是敬應戎裝傻了。
他永遠也喚不醒一個裝傻的人。
敬應戎臉色鐵青。
梁頡之扯了扯敬應戎的衣服,非常委屈地說:“我前段時間感冒,醫生說我體質差,讓我多鍛鍊。我今天出來鍛鍊,鞋子穿得不合適,扭到腳,當時身邊只有他。”
“為什麼他要這樣想我?”
敬應戎一聽,根本就無暇多想,半扶著梁頡之,說:“你別管他,他就是一塊鐵石心腸的硬石頭。”
梁頡之輕輕點頭,低聲應了。
“我扶你去醫務室。”敬應戎說著,手上用力。
其實想對於扶,他更想以公主抱的形式將梁頡之給抱到醫務室的。這樣子一來,全校肯定知道梁頡之跟他關係匪淺了。
這樣,梁頡之就成為他的女朋友了。
但是他不敢。
上一次因為將梁頏之認成梁頡之,他過去質問梁頡之,梁頡之整整兩個星期沒有理他。
後來他給買了一套化妝品才哄得梁頡之理他。
要是他不顧梁頡之的意願,強行抱了梁頡之的話,那後果不敢想象。
敬應戎從醫務室裡回來之後,早就錯過了第一節 課,他想了想,乾脆翹課回寢室裡好了。
回到寢室,發現褚時映竟然在宿舍。
敬應戎立馬就和褚時映吵起來。
剛才在梁頡之面前,他不敢大吵,怕影響力自己在梁頡之面前的形象。但是這會兒,梁頡之不在這裡。
“那個女人不是一個好的。”褚時映冷笑,“做為同一個寢室的舍友,我給你一個忠告,離那種女人遠一點。你駕馭不了她,小心你被罵了還幫人家數錢。”
梁頏之暫且不說,畢竟梁頏之除了跑步和向他告白之外,沒有做過其他的事情,他不好判斷。
但是梁頡之就不好說了。
之前的事情不說,光是今天早上這一件,就足以噁心人。
“褚時映,你為什麼要抹黑一個女孩子?”敬應戎滿是驚訝,不解,甚至帶著一點憤怒地問著他,“她是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子。”
“你不扶著她就是了,為什麼還要扶黑她?”
褚時映:……
忽然覺得跟這種陷入愛情中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