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經常帶客戶出來應酬,這些酒吧也沒有少去,酒也沒有少喝,但是這一世,他這還是第一次踏進酒吧。
而 aaron 一進去之後,立馬就隨著眾人跳起來,那身體扭得像麻花一樣。
褚時映:……
不過,他上輩子做業務那麼久,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這個aaron 還不算很誇張。
“褚,過來一起跳啊。”aaron 手舞足蹈了一會兒,沒有看到褚時映,轉頭見褚時映還在離門口不遠處。
褚時映走過去,說:“你自己跳吧。我不會。”
“我去喝杯酒,然後在那一邊等你。”褚時映大聲說著。
這裡的音樂震得他雙耳發痛,空氣也烏煙瘴氣的,他恨不得立馬就逃離這裡。
只是,看了一眼正在亂舞的aaron ,褚時映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等會還要開車,所以褚時映也沒有喝酒,而是要一杯白開水,而後拿出手機,開始看有關皇帝柑和沃柑一些種植要求。
aaron 在那一邊跳了好一會兒,看了一場熱血沸騰的鋼管舞之後才過來褚時映這一邊。
褚時映給他點了一杯雞尾酒。
“褚。”aaron 小抿了一口雞尾酒,對褚時映豎起大拇指,讚道,“你這邊的酒吧不錯。女人好看,酒好喝。”
“那你就多看一些,多喝一點。”褚時映笑道,拿起自己那一杯白開水和aaron 碰了碰酒杯。
“你怎麼喝白開水?”aaron 掃了一眼褚時映的杯子,不滿地說,“來酒吧喝什麼白開水?應該喝酒才對。”
褚時映:……
若不是眼前這個人是個很明顯的白種人,他都是以為他是本地土生土長的國人了。
這流利的漢語,這勸酒的熟悉的語氣,嘖嘖嘖。
也不知道這個白人的前女人是怎麼□□他的,竟然教得那麼好。
“我等會要開車。”褚時映嚴肅地說著,“不能喝酒。我要是喝了酒再開車的話,得去坐牢的。”
“得去坐牢的。”褚時映怕aaron 聽不明白,又再次重複地強調一遍。
aaron 遺憾,又抿了一口雞尾酒,這才滿是可惜地對褚時映說:“那麼好喝的酒,可惜你喝不到了。”
不過,隨後想到褚時映一直在羊城,他臉上的可惜頓時消失殆盡,說:“不過,你一直生活在這裡,想要喝酒什麼時候都成,不必急於一時。”
褚時映點頭應是,說:“確實是這樣子沒有錯。我可以明天和朋友一起過來這一邊喝。而你明天就要回國了。”
aaron 聳聳肩,說:“這裡生活那麼好,我都不想回去了。”
“看著是好。”褚時映說,“但是壓力大。”
aaron 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回到的路上,已經喝醉酒的aaron 躺在褚時映車子後座,中英文交替地問著褚時映各種問題。
褚時映:……
他都沒有搭理aaron 。
“對了。”aaron 忽然一個骨碌從座位上坐起來,問著褚時映,“酒店房間裡的卡片是什麼東西?”
“需要特殊服務的話,你可以打上面的電話。”褚時映頭也不回地說著,“那個價格不貴。若是你需要更好的服務的話,可以直接找酒店負責人。”
“那個價格會貴一些,但是品質和服務會更好一些。”
“哦。”aaron 聽罷,又歪倒在座位上。
褚時映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aaron ,感嘆一聲,他跟一個醉鬼說什麼啊。
指望他這一個醉鬼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