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還說褚時映搶了你的女人,這不是很諷刺嗎?”
敬應戎明明喜歡的是文學院的梁頡之,梁頏之的姐姐,卻連這兩個人都分不清楚, 何談的喜歡?
雖然樣貌相似,但是這兩個人明顯不是同一個人, 久了, 肯定能分辨出來的, 而敬應戎一直沒有分辨出來, 這說明什麼?
不言而喻。
敬應戎的臉立馬就漲紅了, 但仍是梗著脖子辯解道:“不管她是梁頡之還是梁頏之, 她都是我先看上的。”
他先看上的,就算他認不出來,但是褚時映憑什麼搶?
這話說得林期當場就笑起來,說:“敬應戎,你還要不要臉?只不過一直追的女人忽然看上了自己的兄弟,自尊受挫。褚時映,不用擔會他的。”
“要是他真的那麼想,這個兄弟沒有了也沒有什麼值得可惜的。”
褚時映點頭,說:“是這樣子沒有錯。”
“我之前也沒有跟梁頏之說過幾句話,根本就不知道梁頏之對我有心思。這情書我也收得一臉懵逼。”
他知道敬應戎一直在追著梁頏之,所以他和林期平時都避嫌,連話也沒有跟梁頏之說過幾句,誰知道梁頏之忽然給他送情書?
這種初中生才做的事情,梁頏之竟然做了?
敬應戎沉著臉看著褚時映,他都追了梁頏之一個月了,雖然認錯人了,但是為了能跟梁頏之多說幾句話,他每天早上都抵住睡意出來跑步。
不對,敬應戎想到這裡,眉頭忽然就皺起來,說:“除了每天早上出來跑步之外,我還經常給梁頡之送早餐,送各種小禮物,也曾經跟梁頡之說過早上跑步的事情,為什麼梁頡之不跟我說一聲?”
在教室上課之餘,他也和梁頡之說過話,也說了早上鍛鍊的事情,但是梁頡之卻不告訴早上跑步的那個人是她。
要不是梁頏之說起,他一直以為早上跑步的是梁頡之。
他那時還想著,他喜歡的人不僅長得好看,心腸好,並且還喜歡運動。
但是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敬應戎這話一出,褚時映立馬就不客氣地反駁,說:“人家看你是個傻子,所以耍你玩呢。”
文學院那個梁頡之肯定是耍著敬應戎來玩,但是天天在田徑場裡跑步這個,應該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