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從陽臺裡洗完床單出來的王一弦皺緊眉頭對著諸葛期說,“別的不說了,你連我的洗衣盆都要用。”
“我學醫的,有潔癖,不喜歡別人亂用的我洗衣盆。”
“這個洗衣盆才多少錢啊?你竟然都捨不得買,還拿我的洗衣盆洗你的臭襪子。”
他看到的時候,噁心得想要吐,後來他把洗衣盆拿回床底放好,沒有再放在陽臺裡。
果然,他沒有將洗衣盆放在陽臺裡,諸葛期嫌麻煩,沒有再用他的洗衣盆。
“你天天在外面大吃大喝的,卻連一個洗衣盆都捨不得買。”王一弦冷笑,“經常用的我的。”
“我嫌你髒。”
同寢室的同學,本來他是不說那麼重的話的,但是諸葛期這個人花心,經常換女朋友,據說還有社會人士。
諸葛期用他的洗衣盆,他真怕會染上什麼病。
“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染上什麼病。”王一弦嘟囔了這麼一句。
諸葛期這會兒是真的氣惱了,瞪著王一弦,說:“你才有病!坐個凳子都要擦三四遍才坐下,你不是有病有什麼?”
媽的,一個凳子而已,上頭能有什麼東西,直接就坐下就好了,但是王一弦這個傢伙,卻是擦了一遍又一遍,拿紙巾足足擦了三遍才坐下。
王一弦不是有病,是什麼?
王一弦第一次被人這麼說,氣得臉都紅了,指著諸葛期,顫抖地說:“你,你……”
諸葛期瞪了他一眼。
他奈何不了林期,還奈何不了王一弦?
“在你們剛才爭論中。”褚時映放下自己手中的手機,說著,“我已經發微信給導員彙報這一件事情了。他說他等會就過來。”
他真是受夠了。
再這樣子下去的話,他寧願自己辛苦一些,也要搬回出租屋裡住。
主要是看到諸葛期這一張臉就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