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好過,就算是沒有感情,也還有舊情!這些美好是假的嗎?為什麼褚時映能那麼地惡毒?
“我怎麼不能?你都能花錢僱傭小混混打斷我的手了,我怎麼不能打電話舉報你?”
“現在準備高考,你讓人打斷我的手,這分明就是不想讓我們高考。更陰暗一點想,你甚至是想讓我成為殘疾人。你都能這麼惡毒,我為什麼不能以牙還牙,回報到你的身上?”褚時映冷笑道。
要是他沒有那一身神力的話,這會兒應該是躺在醫院裡養傷。
難道只許州官點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白琴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再說了,我又沒有強迫你去□□。你自己的人生,是你自己毀的,少賴到我的身上。”
“明明是一個婊/子,卻還想立牌坊,現在只不過是被我揭穿而已。”
“我打死你。”白琴琴再也聽不下去了,像一個炮彈一樣往褚時映這一邊衝過來。
褚時映站著不動,等白琴琴快到他的身前的時候,一把就將白琴琴的衣領給抓著,將白琴琴提了起來。
“我告訴你,你再敢惹我,我讓你比現在還要痛苦百倍!”褚時映盯著白琴琴的雙眼,鄭重地說道。
他有些後悔承認是他舉報得了,現在他不像前世一樣,是單身一個人,他這會兒還有家人。
萬一這個白琴琴狗急跳牆傷害他的家人,那他真是萬死也難逃其咎。
“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手段。”
白琴琴瞪圓了雙眼,驚恐地看著褚時映,好一會兒這才問著:“褚時映,你是我認識的褚時映嗎?”
肯定不是。
她認識的褚時映不會這樣子對他的。
褚時映嗤笑一聲,說:“不是我,是誰?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著,將白琴琴往旁邊的地上一放,轉身離開。
這種人,她真是不想再見到了。
白琴琴看著褚時映遠去的背影,久久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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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時映最後聽到白琴琴的訊息是聽荀天磊說白琴琴轉學離開了,荀天磊說這話的時候,還一臉小心地看著褚時映,怕引起褚時映的悲傷。
褚時映好笑地勾了勾自己的唇,說:“我跟她早就分手了。你不用這麼小心的。”
“之前你不是跟白琴琴處得那麼好嘛。”荀天磊嘟囔,“這個白琴琴也是奇怪,還有一個來月就高考了,她竟然轉學了。”
想不通。
這個時候轉學,還得花時間適應別的學校,浪費時間不說,還浪費精力。
褚時映沉默了一下,看來白琴琴的事情並沒有在校園裡流傳開來。
深知不能將人逼死,褚時映不打算再說什麼樣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褚時映說道,“管她為什麼轉學呢。不關我的事。”
“也是。你們都分手那麼久了。”荀天磊贊同地點了點頭,“而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考高考。”
“褚時映,”正在一旁讀書的章劍忽然開口,略有些憤怒地說,“你當年和白琴琴那麼好,現在才過了幾個月,你就一點舊情也不顧了?”
章劍這話就差指著褚時映的鼻子說褚時映冷血了。
褚時映有些反應不過來,莫名地看著章劍,章劍這是替白琴琴打抱不平來了?
李世銘在一旁聽到了,嗤笑一聲,說:“褚時映跟那朵白蓮花有什麼見鬼的舊情?難道因為那朵白蓮花騙了褚時映那麼多錢和拌飯醬,而褚時映就要記得她嗎?”
“拌飯醬?褚時映,你到底給了那朵白蓮花多少拌飯醬?”荀天磊摸著胸口,一臉痛苦地問道。
早知道褚時映的拌飯醬那麼好吃,當初他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