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一下褚時映的肩膀。
那聲音嬌得褚時映聽得毛骨悚然。
褚時映立馬伸出手,毫不留情地將白琴琴一把推開,嫌棄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和胳膊。
蛇蠍心腸的女人,他可不想傳染她的惡毒!
白琴琴驚呆了,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褚時映冷著一張臉說:“你家那個惡毒的老巫婆不給你錢,你可以向你爸要。我沒錢。”
他今天去工作搬了半天磚,扛了半天水泥才得這五百塊錢,他才不會替原主養女人呢,而且還是那麼噁心的女人。
原主前世活得春風得意,忽然酒駕出車禍而死,要是這其中沒有一點貓膩的話,褚時映是怎麼也不相信的。
白琴琴震驚地睜大眼睛,眼眶隨即也溼潤起來了,控訴道:“時映,你明明知道我已經跟我爸冷戰了,我是絕對不會開口問他要錢的!”
“我是你女朋友哎,你不養我,誰養我?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說罷,白琴琴還在原地跺了一下腳。
褚時映覺得自己在回家的路上吃的那一碗炒粉都快噁心地吐出來了。
“馬上就不是了。”褚時映說著。
“褚時映,你是什麼意思?”白琴琴怒了,紅著眼睛,瞪圓了眼睛看著褚時映。
“意思就是我們兩個分手!”褚時映面無表情地說,“我自己都養不活,怎麼可能養你?高三最重要的任務是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我們就沒有必要耽誤彼此了,好聚好散吧。”
說罷,褚時映理也不理白琴琴,徑直想要走回寢室。
白琴琴一把拉住褚時映的胳膊,悲憤地看著褚時映,吼著:“褚時映,你這是什麼意思?”
要是分手的話,她看中的那些化妝品豈不是沒有錢買?
“意思就是我們一拍兩散。我可不想用我的錢來買你廉價的香水。”褚時映嫌棄地皺了皺鼻子,“你離我遠一點,聞到這廉價的香水,我就噁心想吐。”
白琴琴被打擊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往常她只是紅了眼睛,褚時映就會任由予取予求,但是現在褚時映不僅要跟她分手,還說她噁心!
這怎麼可以?
褚時映一手拔開白琴琴,而後轉身回寢室。
今天累了一天了,他只想洗洗睡了。
他一踏進寢室,就聽到原本還算是比較喧譁的寢室瞬間就變得安靜起來了。
褚時映也不管是什麼原因,他無視這些人,拿了衣服,進衛生間洗澡去了。
他一離開,外面又開始說起話來。
等他洗完澡出來,寢室又是一靜,然後又開始說起話來。
褚時映這才得空打量這個寢室的人。
這是一個小寢室,一共有六個人。
除了他和章劍之外,還有一個胖胖的,壯壯的,長相敦厚,叫荀天磊。
荀天磊長相寒磣了些,也有可能是因為胖的原因,不過,學習成績卻是全班最好的。
其餘三個,一個叫李世銘,長得俊,富二代,家裡是做房地產的,很有錢,穿著打扮什麼得都很時髦,就是學習成績不怎麼好,處於班級中游水平。
李懂,市區人,家境一般,好在父母都是公職人員,穿著什麼的都是大牌,也不愁吃喝等。
況昭鵬,來歷神秘,據說是從京城來的,高二的時候轉到這個班,一向寡言少語,成績中上游,體育突出,長相是整個寢室中最帥氣的,不過因為氣質高冷,所以雖然來了一年了,還是獨來獨往,沒有什麼朋友。
就像現在,寢室裡其餘四個人在說著話,他自己一個就捧著一本書坐在床頭看書,也不融入集體當中去。
褚時映也不想說什麼,拿起一旁的毛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