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個吧。”褚登小心地將手中的百香果遞給褚時映,生怕晚一秒褚登就將那一個紅的百香果給吃下去。
褚時映無奈,只得接過來,將自己手中那一個紅的遞給褚登,說:“其實吃哪一個都無所謂的。”
吃紅的,就用紅的跟他家的紅果對比。
吃紫的就用紫的跟他家的紫果對比,都一樣的。
褚時映接過那一個果,將果給掰成兩半,仰頭,將果肉給擠到嘴裡。
他做這一動作的時候,褚登緊緊地盯著他。
褚時映有些不自在,不過,仍是面不改色地將果肉給吞下去了。
“怎麼樣?”等褚時映吃完之後,褚登立馬就急急地問著。
“不錯。”褚時映點頭,說道,“甜度還算可以。”
褚登的心這才放下來。
褚時映說不錯,那是不是有戲?
“把那個紅的給我,我也吃吃看。”褚時映又說著。
褚登立馬就將那一個紅的給褚時映。
有時候寄到遠處的話,他們怕百香果會壞,所以寄的是紅的百香果,這樣在路上也能多儲存幾天。
“這紅的還酸著呢。”褚登有些猶豫,但是最後還是將這一個百香果遞給褚時映。
褚時映也照常將這一個百香果給掰開,然後嚐了一下。
有些酸,但是不放蜂蜜也能吃得下。
“怎麼樣?”褚登又問著,心裡很是忐忑。
褚時映點頭,說:“還可以。”
“那?”褚登著急地問著,“那你們收購嗎?”
“收。”褚時映應著,“不過,這個價格。”
褚時映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又說:“價格方面,叔,我也不說虛的,直接給你一個實價。八元一斤。”
“這是我能給得到的最高價格的。”
“你家裡百香果比黃屏家裡好一些,但是跟我家的相比,還是差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