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乘正襯衫的扣子也全部解開了。
他目光從頭到尾,都沒有從陳清詞身上挪開過一分一毫。
他先沒拿那枚白金鑽石耳釘,他朝陳清詞走了過去,然後伸手,從後面抱住了陳清詞。
陳清詞被他抱住,因為緊張,因為羞澀,不由眼睫微微顫了下。
周乘正的身體,好熱,他能感覺到周乘正的胸膛和腹肌,沒有阻隔地貼著自己後背。
能感覺到周乘正胸肌的結實,能無比直觀地感受到他的溫度和觸感。
同時,也能感覺到,周乘正沒有完全脫掉衣服。
陳清詞心想,周乘正是想要他幫忙脫嗎?
他耳根滾燙,也不知道是被周乘正抱的,還是被周乘正的體溫傳染的。他本來想轉過身替周乘正脫衣服的,但周乘正似乎並沒有這個意思,因為周乘正直接開始吃著他頸側的細肉,周乘正的薄唇貼在他頸項,叼起一點點肉,同時手指輕輕一轉,直接開了花灑。
溫熱的水從頭頂灑下,落在兩人身上。
周乘正抱著他,在他頸側細細磨著,親著,陳清詞感覺被他親過的地方,都無比滾燙,無比酥麻。
那種泛著麻意的酥酥癢癢的感覺,說不上來是從被周乘正親的地方往身體各處蔓延,往心底蔓延,還是心底先泛起了酥麻,再往外蔓延到各處的。
反正,細細密密的酥麻的感覺,爬遍了全身。
溫熱的水從柔韌的面板上滑下,周乘正從他頸側,向上,親到了他耳朵。
舌尖在他耳後的小紅痣上,輕輕舔了下,然後含|住,親著陳清詞耳朵。
同時,周乘正低聲問:“冷嗎?”
陳清詞心想,都快要熱死了。
他聲音很小,帶著面紅耳赤的羞臊:“不冷。”
周乘正聽了,又道:“靠牆上。”
說著,他將陳清詞壓到了正前方的牆壁上。
光滑的瓷磚總歸是有一點涼意的,陳清詞手臂剛一撐在上面,一冷一熱的交叉,讓他身體不由就輕顫了下。
原來剛才問他冷不冷,是因為這個,陳清詞想著,血液因為羞臊而上湧,耳根變得更紅了。
他不想表現出來自己害羞的,他覺得每次周乘正好像都是很淡定的樣子,每次都是他一臉的不好意思,搞得好像他在這方面很處於下風。
才不想,他也想在這方面,找回點面子的。
前面周乘正進來之前,他還想著等下自己不能比周乘正弱,不能害羞。
明明是這樣想的,可是……為什麼根本做不到!他就是……臉紅耳熱的要命!
陳清詞,你好沒用啊!
他手臂壓在牆壁上,身體有些許會貼到一下牆壁,身前是微涼的牆壁,身後是周乘正滾燙的身體。
周乘正緊緊貼著他,他能很清楚地感覺到,周乘正的反應,牢牢地抵在他身後。陳清詞耳根的紅,一路蔓延到了頸側,他感覺自己尾椎骨那裡,一陣癢,癢的他有些腿軟。周乘正的吻,從他耳後,一路向下,後頸,肩頭,肩胛骨,腰|窩,然後……陳清詞眼睛唰地睜大,不敢置信地朝後看去,他身體動了下,聲音又急又羞,“你幹嘛!別!”
周乘正手臂牢牢箍著他,陳清詞一下子沒能轉過身來,他只能看到周乘正的髮旋。接著,他感覺到了一點柔軟的溫熱,陳清詞整個人都泛起了紅,他實在太急了,實在太想阻止周乘正了,他兩條腿都急的在跺腳了,要不是怕自己一踢,會沒輕沒重踢疼周乘正,踢到某個重要位置,他早就用腳踢周乘正了。
周乘正見他急,停了動作,鬆開他,然後起身,陳清詞也立馬轉過了身,以防周乘正又做奇怪的事情。
一轉過身,這才看清了周乘正的衣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