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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晦氣,大過年的讓你攤上這種官司。你別怕,我已經委託別人去通知你三姑姑、四姑姑和五姑姑,你二姑姑身體不好,咱就不通知她了。”
林曉純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感動。
“大姑姑我不會有事的,不用驚動姑姑們。”
林惠芬嗔怪道:“跟我們還客氣什麼,我們是你的親人。我們不來,他們豈不是會欺負咱們曉純背後無人撐腰。”
賀川乾咳兩聲,“行啦行啦,說兩句就行,裡頭還等著呢,一起進去。”
林曉純有些好奇地看了看他,總覺得賀川有點太好說話了吧。
不對,這時候不是應該說,讓無關人等遠離現場嗎?
她在大姑姑一家的陪伴下走進了院裡,而看熱鬧的人也自動讓出了一條路。
好像已經確定了她就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犯。
陸恆遠壓根就沒有說話的機會,其實他現在是比較擔心鄭玉娟的。
鄭玉娟一直與老鄭家格格不入,如果公然支援林曉純勢必會引得鄭家人不滿。
果然,在他們走進院子裡的時候,沈越和鄭玉娟以及老鄭媳婦、鄭家的女兒女婿們都站在院子中央,而那些為鄭家人主持正義的人都高高在上的坐在前方。
老鄭的遺體放在棺材裡,還沒有蓋棺。
圍觀人群的竊竊私語不絕於耳,一切都等著蓋棺定論。
秦建設滿臉憤然地坐在左側,顯然現在這種場面已經不是已經以他個人之力所能扭轉的。
林曉純還沒走到院子中央,沈越就迎了上來。
鄭玉娟滿臉淚痕的扭過頭,嘴唇哆嗦著張了張也沒發出聲。
鄭家人都不知道鄭玉娟和陸恆遠的關係,而且鄭玉娟在外人面前從來表現的都是最好的一面。
如今讓他們看到家裡最不堪的一面,心裡委實難受。
尤其是現在連看陸恆遠和林惠芬一家人的勇氣都沒有。
陸恆遠卻跟著林曉純走到了鄭玉娟身邊,壓低聲音說:“有我在,會沒事的。”
鄭玉娟哭得更兇了。
老鄭媳婦此時像個炸毛的老母雞,雖然沒有聽見陸恆遠對鄭玉娟說什麼,但看到林曉純帶來的人對自己女兒這麼親近,心裡很是不爽。
“有沒有家教,離我女兒遠點。還有你這個小賤婦,非要我驚動公安你才肯出面是不是!”
“你嘴巴放乾淨點,別以為有這麼多人在場我就不敢扇你那張吃過屎的嘴。”林曉純目光凌厲,捏了捏拳頭,只要老鄭媳婦再敢罵她一句,她就大耳刮子呼上去。
老鄭媳婦伸著臉,“你打,你打,有本事你打啊,打死我啊!”
論耍無賴誰怕誰啊,這麼多人在,就不信這個小賤婦真得敢打。
“有本事你打啊,你不是能耐嗎,你打啊……給你打你都沒那個膽子!”
誰也知道,現在這個場合就算給林曉純一百個膽子,林曉純也不能打,打了就是理虧。
本來就處於劣勢,這巴掌打下去可能就很難談以後了。
秦建設氣得咬牙切齒,噌噌地站起來,又被身邊一個人按了下去。
老鄭媳婦得寸進尺,“呵,以為自己多能耐啊,敢在我們家使壞,我讓你償命。”
啪——
啪——
老鄭媳婦的嘴差點被打歪,又被打正。
眾人驚呆!!!
(?`?Д?′)!!
老鄭媳婦同時捱了兩巴掌,一巴掌是林曉純給的,另一巴掌是林惠芬給的。
林惠芬也不是好惹的,本想壓壓火,沒想到這老虔婆不給自己壓火的機會,越看越欠扇。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