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報告給顧家其他人!”
“你……你……”顧宇氣得“你”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沈越淡定地說:“記得履行你的賭約。”
顧宇沒有回覆他,反而問:“二木怎麼還沒醒,你沒對他做其他事情吧?”
沈越挑眉,“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不用你管。”顧宇冷冷地回道。
然後轉身叫林曉純:“二木,二木,你醒醒。”
說實話,沈越很緊張。
怕林曉純的偽裝被顧宇拍掉,就算拍不掉,拍她的臉,他心疼的不行。
他都沒有捨得用力摸過。
林曉純比他想的還要機靈,很快也睜開了眼。
一副迷茫的模(u)樣,好像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比顧宇醒來時還蒙圈,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顧少你醒了?”
顧宇點點頭,點頭脖子也疼。
林曉純也揉著脖子,佯裝抱歉地說:“都是我沒用。”
顧宇看林曉純比他還慘,反安慰道:“你沒事就好。”
沈越雙眸微眯,覺得顧宇對女扮男裝的林曉純有點太好,好的有點不正常。
繼續說:“顧少對這個小跟班好像有點不一樣,莫非……”
林曉純明白沈越的欲言又止,都到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兒吃飛醋。
儘管她不想承認,但不可否認她和顧宇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一脈相承。
冷聲道:“話真多。”
顧宇也斜了沈越一眼,“難道我對誰好,還要經過姐夫允許?”
沈越知道媳婦不高興了,也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
“行,算我多嘴。你最好把趙廷川處理好,不然我是不會離開顧家的。”
顧宇高傲地抬著下巴,“我明白。對了姐夫,你最好早點湊足現金,不然得不到姐姐的下落可不怪我。”
“放心,錢的事不用你操心。”
沈越亮出來一萬塊錢,這一萬塊錢都是新票,拍在桌子上很響亮。
“你說得那個人最好訊息準確,若是騙我的錢,我會直接要他的命。”
沈越鏗鏘有力地挑釁,讓顧宇不禁多看了沈越幾眼。
垂眸掩去一閃而逝的殺機,他對沈越說:“好,我一定把姐夫的話帶到。”
由得他囂張一上午,中午就是他的死期。
說完轉身就走,林曉純也趕緊跟上。
將計就計先放一邊,她更想知道顧宇還有什麼壞水。
陰晴不定的變態!
顧宇從沈越房間出來,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帶著林曉純去找趙廷川。
他們找到趙廷川的時候,趙廷川正抓心撓肝地撓癢。
毒瘡都往外流半透明的黃水了,還在不停地撓。
毒瘡還散發著陣陣惡臭,是那種用花露水都掩蓋不住的腐爛味。
看到顧宇的時候眼前一亮,“顧少,你能不能先給我點錢看病?”
趙廷川求和
顧宇嫌惡地用白手絹捂住口鼻,“借錢?呵呵……還沒效力呢,就想著借錢,你是有多看得起自己?”
“顧少,你要先救我我才能給您效力。”趙廷川越抓越癢,只是一夜的時間,身上讓他自己抓得沒有一塊好肉,甚至連結痂都沒有,血水混合著黃水,讓人噁心。
顧宇本來賭輸了心情就不好,現在看到像癩皮狗一樣的趙廷川,感覺更不舒服。
“再跟我討價還價,我找人把你扔出去。”
他一點耐心都沒有,眼神冰冷沒有絲毫溫度。
趙廷川不光身上癢,心裡也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咬,不疼但是癢到連心臟都想抓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