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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純的手剛想離開,又被沈越按住:“純純,別鬆開。”
他應該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把“拼夕夕”放在了外面。
要不這個時候“拼夕夕”看到沈越這種攻城略地的姿勢肯定要上前撲倒他。
可是現在“拼夕夕”聽到屋裡的風吹草動,只能抓耳撓腮,上躥下跳。
林曉純幾次差點叫出聲,都被沈越及時用嘴封住。
無休止地要她,讓她婉轉輕吟。
沈越的後背被抓了好幾道印子,這還是在林曉純把自己的指甲修剪的乾淨整潔的情況下。
他肩膀上還有她極力忍住不發出聲音,咬出的牙印。
總是這樣,他依然樂此不疲,只把她弄得筋疲力盡。
直到她沉沉睡去,沈越才打掃了戰場,心滿意足地抱著她睡著。
前世今生有緣無分的兩人
沈子超:“……”
秦建設也皺了皺眉,平時他嚴肅說嚴肅的,但沈越一嚴肅,他怎麼這麼受不了呢!
板著臉說:“小超跟我睡,咱們不稀罕他們。”
林曉純看著兒子臉皺巴巴的樣子忍不住說:“他才四歲……”
沈越打斷她的話,“沒得商量。曼曼也要自己一個屋睡。”
沈曼曼一聽,“哇”地一聲哭起來。
林曉純立馬哄道:“好了好了,跟媽媽一起睡,小超也跟媽媽一起睡,讓爸爸自己打地鋪好不好?”
沈曼曼和沈子超這才有了笑模樣,不約而同地說了一句:“好。”
秦建設臉色也稍微好看了點。
沈越嘴角抽搐,瞬間感覺自己的地位一落千丈。
不對,好像他在家裡地位一向是最低的。
吃完烤紅薯,沈越開車帶著林曉純和倆孩子去接沈蘭和沈芳。
沈蘭和沈芳早早準備好了。
林曉純上學去這幾個月,她們回去的次數有限,也就回去過一兩次。
還是在上次秋收的時候。
如今都快過年了,第一次坐汽車的姐妹倆心裡超級緊張。
林曉純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沈曼曼和沈子超跟著沈蘭、沈芳坐在後座。
兩個小傢伙有模有樣地給沈蘭和沈芳講菲麗西的故事,東說一句,西拉一句。
沈蘭和沈芳聽得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一路上有兩個活寶在,倒緩解了不少沈蘭內心的彷徨。
天色陰沉,零零星星飄起了雪花。
兩旁的樹木已經凋零,只有成片的麥田綠油油。
俗話說,近鄉情怯。
還沒等到他們情怯,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沈蘭一眼就認出了他,朝沈越喊了句:“二哥,停車。”
沈越熄火,往後看了看,剛才跟他們擦車而過的不是別人,正是胡江海。
這麼冷的天氣,胡江海騎著腳踏車行色匆匆,連手套都沒有戴。
“胡江海──”
沈蘭開車門下去,朝著胡江海的方向大聲喊了一句。
胡江海一個急剎車,腳尖撐地轉過頭。
只見沈蘭梳著兩條又黑又亮的麻花辮,帶著大紅圍巾站在零星雪花中,俏生生地晃了他的眼。
是的,沈蘭白了,眉眼也比以前更加好看了。
他腳踏車都沒支穩就朝沈蘭跑了過去。
剛跑到沈蘭身邊,腳踏車“哐”地摔倒在地。
胡江海此時此刻還管什麼腳踏車,滿心滿眼都是沈蘭。
一把抓起沈蘭的手,沈蘭還沒反應,坐在車裡的沈越推門就要上來揍他。
林曉純及時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