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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夕夕”已經打定主意了,不能讓主人和危險人物單獨相處。
可是沈子超居然拿出來一個飛盤,“嗖”地往院裡扔出去,出去習慣,“拼夕夕”蹭地一下跟了出去。
林曉純扶額,沈子超什麼時候成了小腹黑?
看來她天天在衛生院忙碌的時候,沈越又教會了他們不少東西。
沈越臉上多了幾分柔情,聲音暗啞低沉:“林曉純,對不起。”
林曉純疑惑地抬頭,暗想莫不是他趁自己這段時間忙,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
不過那跟她又有什麼關係,願意跟誰好就跟誰好,早點找個人,她也可以趁機帶著孩子跟他離婚。
反正她是不會讓孩子跟後媽一起過的。
只聽沈越繼續道:“孩子落水的事,我跟他們一樣誤會了你,是我蠢。以後不管你做什麼,我都相信你。”
見鬼,原來他在為兩個月前的事道歉,這腦回路也太婉轉了吧。
她抬頭瞪了他一眼,“這個對不起我收了。以後你信不信我不關我的事,我們本就形同陌路,無所謂信不信。”
沈越心中一痛,“不,我的事都關你的事。”
“呵。”林曉純冷笑,“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的事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多說無益。”
“所有的信任我都給你,以後有什麼事我也不會瞞你,我們認真地相處好嗎?”沈越說完臉有點紅,但眼神卻出乎尋常的堅定。
“……”林曉純可不認為他是在表白,私以為沈越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因為今天的他實在太反常了。
冷聲道:“隨便你,但是我們之間只有孩子,再無其他。”
沈越也沒指望林曉純會說立刻同意,有孩子在,她始終會留在他身邊。
他有的是時間去打動她,他的優勢就是“近水樓臺”。
沈越不反駁,低頭開啟信封。
林曉純偷瞄了一眼,本以為是錢,沒想到猜錯了,竟然是疊的整整齊齊的信紙。
攤開信紙,沈越遞給她,“我說過不瞞你,我所有的秘密都在信紙上,你看過便知道。”
林曉純挺想看的,但是礙於面子傲嬌地站起來。
“我不稀罕。”
沈越把信紙放她身邊,自己則拿肉和魚去做飯。
林曉純叫住他,“等下,今天我做飯。”
“你確定?”沈越反問。
從搬到新家,他可沒有讓她做過一頓飯。
林曉純點頭,“自然,我說過要親自下廚給表哥做飯吃。”
沈越黑臉,“你要為他親自下廚?”
林曉純不理他,卻被他一手拽了過去抵在炕上。
四目相對,她怒了:“神經病。”
沈越沉聲道:“我做,不用你動手。”
看著他逼近的唇,她還以為他會親上來,她也做好了反擊的準備,沒想到他卻咬牙切齒地說,他做飯。
她真是對沈越一點都不瞭解,但是她知道再不做飯天都快黑了。
沈越已經去刮魚鱗,洗肉。
林曉純看了眼炕上的信紙,信紙掀起的角落隱隱約約看到印章上有“九二七部隊”字樣。
正要開啟看時,沈曼曼和沈子超追著“拼夕夕”跑過來,她慌地收起去拿信紙的手,趕忙走了出去。
沈越已經麻利地把刮好魚鱗的魚和洗好的豬肉拿進了廚房。
林曉純搶先一步拿過刀說:“你燒火,我做。”
反正今天這頓飯她做定了。
沈越看她一臉堅定,便由著她去了。
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