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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純感覺渾身都快散架了,摸了摸“拼夕夕”的狗頭安慰道:“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拼夕夕”的煩惱瞬間沒了,跟沈曼曼和沈子超追逐打鬧起來。
這倆小不點一看到“拼夕夕”就要摸摸,抱抱。
沈越沒有停留,又返回去給吳大奎還腳踏車。
吳大奎的媳婦在鎮裡農資服務站上班,正好順路,吳大奎又騎腳踏車把沈越帶回了鎮裡。
一來一去,沈越坐在後座,也感受到了林曉純被顛得屁股疼的感受。
晚上沈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不斷地想怎麼對林曉純說聲對不起。
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有限,晚上是敞開心扉的時間,林曉純又早早睡著了。
“拼夕夕”現在也稍稍對他放下了一絲戒備。
不過,林曉純睡得很不安穩。
這人嘛,累了就容易踢被子。
兩個小不點還好,她一腳把被子踢開了。
而沈越正好把這一幕在眼裡,藉著月色,他把睡得正熟的沈子超挪到了自己另一邊,輕手輕腳地捏著被子給她蓋過去。
然後撐著胳膊仔細盯著她朦朧的睡顏,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最近總是讓自己心煩意亂。
其實細看的話,這個女人睡著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正看得入神,林曉純猝不及防地翻了個身,他支撐的胳膊被猝不及防地撞了下。
支撐力瞬間散盡,他“啪”地摔在林曉純身上。
四唇相貼,林曉純猛地睜開雙眼,想也不想一巴掌甩了過去,然後臨近拽著被子裹緊自己坐了起來。
沈越還沒來得及回味那溫潤的觸感,便生生受了一巴掌。
“拼夕夕”一臉懵逼地跳起來,汪汪兩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主人?”
林曉純睡意全無,冷冷地盯著沈越。
暗想只要他敢再對自己有什麼動作,她就是拼著暴露的危險,也要給他一電棍。
這麼想著,也是這麼做的,她已經用意念控制將電棍緊緊攥在了手裡。
沈越捂著臉坐直了身子,訕訕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親你的。”
“拼夕夕”聽見這個“親”字立馬支稜起來耳朵,用前爪拍了自己兩巴掌。暗罵自己放鬆警惕,讓沈越這個小人得逞。
它對不住主人,以後它晚上再也不睡覺了。
林曉純用袖子狠狠擦了擦嘴,“別以為我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知道,肯定是你想趁人之危。”
沈越壓低聲音,辯解道:“冤枉啊,我只是給你蓋被子。”
林曉純雙眼微眯,左右看了看,才發現自己本來在兩個孩子中間睡,現在卻挨著沈越,而沈子超卻在沈越的另一側。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倆孩子在炕的兩頭各自的被窩裡睡得像小狗一樣,,而她和沈越在中間。
還說沒想法,還說不是故意的!
簡直就是禽獸。
怒道:“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蓋被子還能把你自己蓋過來?”
沈越百口莫辯,情況就這麼個情況,他真得沒有那種齷齪想法,只是想看看她有什麼魔力。
可是林曉純不相信他了,他也很無奈。
為了不讓林曉純再說出狠心的話,他做出一個坑自己決定,一本正經地撒謊:“千真萬確。我這身體這樣,能有什麼想法。就是我有想法,我這身體也跟不上啊。”
林曉純不信,這個病根本不影響男性功能,而且泡了這麼長時間的藥浴,就算是太監也該有點起色了。
冷冷地反問:“你不是忘了我會治病吧,就你這點小伎倆還想瞞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