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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忙阻止:“停,你自己幾斤幾兩自己不清楚?你就讓老沈走得安詳點,不行嗎!”
“不行。”林曉純話不多說,掏出剛剛不動聲色塞進口袋的銀針,若不是怕別人懷疑,她真想拿金的出來。
銀針跟鐵針不生鏽時差不多,糊弄糊弄就過去了。
李振南扶額,“你又想進拘留所了是吧!”
陳志遠不知道林曉純有什麼辦法,但是他知道林曉純救不活還行,一旦救活病人,他的聲譽就毀之一旦了。
勸道:“同志,就讓你丈夫安安穩穩地走吧,再受你這份罪,真得會加速他的死亡。”
護士小紅反而推了推陳志遠,“陳醫生,你勸她做什麼,人家同床共枕都捨得,我們有什麼捨不得。”
陳志遠斜了護士小紅一眼,護士小紅不覺,仍然繼續道:“有些人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總喜歡逞能,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陰溝裡翻船。”
林曉純像看傻子一樣看了她一眼,“這樣吧,我跟你打個賭,如果我能救活他,你就從衛生院辭職,別再禍害人了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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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紅微愣,隨後揚著下巴道:“賭就賭,我還怕你不成!陳醫生的實力我自然是信得過,是吧陳醫生?”
雖然逞能應下,但是護士小紅心裡卻憋著一口氣,心裡某些不確定的想法時不時蹦出來,可是話趕話趕到這兒,只能硬著頭皮上。
陳志遠突突地冒冷汗,“等下,我再給他檢查下,確定好再決定比不比。”
林曉純淡定地說:“好,你隨意。”
其他人伸長了脖子,目光全部集中在陳志遠給沈越檢查時,變幻不定的臉色上。
護士小紅急切地問:“怎麼樣,是不是不行了?”
陳志遠越檢查越有信心,沈越的脈搏摸不到了,但是卻有微不可察的呼吸,撐不到明天早上。
於是清了清嗓子說:“同志,你這個賭注有點損啊!”
護士小紅一聽懵了,“陳醫生,難道他還有救?”
陳志遠搖搖頭,“沒有。但是這位同志都說要賭一把了,我們要不同意,豈不是顯得我無能!”
林曉純按捺住心裡冷笑反問道:“陳醫生這話好似受了委屈啊,有鎮上派出所所長和我們村主任以及鄉里鄉親作證,有什麼話直說,不行再叫上你們衛生院院長。”
陳志遠目光閃了閃,護士小紅搶先說道:“你故意地是不是,我們衛生院院長還沒到任,沒準陳醫生就是下一任院長。”
“誰說我沒到任!”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林曉純看過去真得是隔壁大叔齊衛國,齊衛國穿著白大褂,颳了鬍子,完全像變了一個人,四十多歲,精神奕奕。
陳志遠和護士小紅愣住了,齊衛國拿出證件在他們面前晃了晃,轉頭問林曉純:“讓我做什麼證?”
林曉純簡略地說了護士小紅胡攪蠻纏,詛咒沈越的事,還把陳志遠的診斷結果說給了齊衛國。
齊衛國拿出聽診器聽了聽沈越的心肺,又去號脈,隨後又翻了翻沈越的上眼皮。
眾人的脖子抻得更長了,只覺齊衛國臉上的表情和陳志遠的表情一樣,變幻不定,讓人難以捉摸。
陳志遠和護士小紅忿忿不平,但是上邊的決定,他們又無法改變,這種不快讓他們的表情有些扭曲。
直到齊衛國站起來,臉上表情嚴肅地說:“小同志,你丈夫的病還是再去省城看看吧,鎮上醫療條件有限,恐怕要耽誤在這兒。”
林曉純有些為難地說:“齊院長,我們實在沒有那個經濟實力去省城,況且……”
她掩面露出痛苦之色,從手指縫裡看到陳志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