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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都是踏著累累白骨,證道上位,墨雨修煉到元嬰後期境界,怎會可能沒有仇家,甚至他的仇家不在少數。
不出意外,離開劍塔的墨雨,失去烈陽宗的庇佑,將會遭到仇家的報復。
鍾老施展大神通,將墨雨送走,當他目光再次看向所有人都時候,瞬間鴉雀無聲,眾人都知道,接下來的試煉很殘酷。
勝利魚躍龍門,失敗廢除修為。
而每一位修士都要選擇挑戰和應戰,在場修士差不多有五十多人,他們從劍塔脫穎而出,是修士中的佼佼者。
但是這個時候,他們知道接下來會有生命危險,所以要是戰鬥,必須打敗對手,獲得勝利。
“誰願意繼續出來挑戰和應戰?”鍾老的聲音落下。
眾人對視一番,眸子透著沉重之色,雙腿僵硬,都不敢上前一步,就在大家以為無人出頭時,燕傾城邁出走向鍾老。
“我燕傾城挑戰凌萱,你可敢應戰?”燕傾城說完後轉過身子,目光直視凌萱,眸子下劃過一抹強盛的戰意。
對於凌萱,燕傾城從來沒有好感。
如今有機會發起挑戰,燕傾城自然不會錯過機會,她要打敗凌萱,讓陳默看清楚凌萱的為人。
燕傾城一直懷疑水母樹被凌萱奪走,由於陳默相信凌萱沒有私藏水母樹,這件事不了了之,但是燕傾城絕不相信凌萱守得住誘惑,能真的沒有盜竊水母樹,肯定是凌萱另有所圖,才會繼續留在陳默身邊。
凌萱聽到燕傾城要挑戰自己,嘴角揚起笑容,她轉過頭來對陳默含笑道:“你的女人挑戰我,我該如何折磨她?”
此言一出,陳默一言不發,如果可以,他不希望燕傾城和凌萱戰鬥,兩人對陳默來說,同樣重要,要是燕傾城和凌萱任意一人失敗,被鍾老廢除修為,到時候陳默難以救人。
因為陳默看得出來,鍾老的修為比自己強,而且這是劍塔的地盤,縱然陳默實力再強,也不得不妥協劍山。
不過,陳默還是問道:“前輩,她們意氣用事,可否在她們分出勝負,別懲罰她們?”
“小子,你說什麼?”鍾老臉色一怒,“這是她們之間非要挑戰,而我作為執法者,保持公平公正,如果都像你這樣求情,方才墨雨豈不是受了冤屈?”
“是啊!要是人人都像陳默一樣,那還得了。”說話的是北平川,見到陳默挑釁鐘老的權威,北平川心裡有說不出的痛快。
自己正愁沒辦法找陳默的麻煩,而陳默跳出來,簡直就是大好的機會。
北平川道:“前輩,我建議,將陳默逐出劍塔,他沒資格留在這裡。”
殺帝也抨擊陳默道:“我也建議將陳默逐出劍塔,此子自作主張,竟然質疑前輩的決定,若他沒有受到懲罰,豈不是亂套了。”
一時間,北平川和殺帝向陳默施壓,其餘人都習慣性坐山觀虎鬥,作為守護者的鐘老,神色閃過一抹遐思。
這傢伙,真是給我惹事。
此刻,鍾老不知道該不該處罰陳默,但在殺帝和北平川的慫恿下,鍾老閃過一抹意動,想到折磨陳默的方法。
然而,燕傾城卻對鍾老說道:“前輩,我挑戰凌萱,還請你答應。”
“你確定?”鍾老反問道。
燕傾城肯定的點點頭。
鍾老沒有再多問,而是看了一眼陳默,開口道:“既然你確定要挑戰凌萱,我同樣給你們半分鐘時間挑選武技。“
“開始吧!”
隨著鍾老聲音落下,殺帝和北平川對陳默圓目怒瞪。
這傢伙,僥倖躲過鍾老的追責,真是走了狗屎運,如果不是燕傾城,恐怕鍾老真的會找陳默麻煩,所以殺帝對燕傾城有些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