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意猶未盡，不過她抬起纖纖玉手，指向九天的雲霄之上，“你說化神是巔峰嗎？”
此言一出，陳默的神色頓時僵硬了。
修真界到底有多大，陳默已經瞭如指掌，最強的大勢力不就是當今的劍山，曾記得，獨我行說過修真界之上還有更可怕的存在。
只不過，獨我行沒有透露太大的資訊。
如今，獨我行已經隕落，陳默也不會去詢問他。
但是陳默相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修真界絕對不止化神境界是巔峰，肯定還有未知的世界等待陳默去探索。
在此之前，陳默要處理修真界的事情。
魔煞一天不死，陳默難以心安。
還有魔焰，隨時有可能破封而出，這些都是陳默要應對的事情。
見陳默不說話，燕傾城笑了。
只不過她的笑容有些淋雨帶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悲傷。
或許，她意識到陳默實力越來越強，而她只能跟隨陳默的身後，什麼也做不了，就連吶喊助威都是奢侈的笑話。
而且，陳默會有可能離開修真界。
到那時，兩人天各一方，怎不叫人悲悲慼慼。
習慣一個人的存在，誰又想過會有分離的一天。
擦拭臉上的淚水，燕傾城忍不住開口道：“陳默，如果你知道修真界有同樣更高層面的通道，你是否會決意離開？”
說完，燕傾城抬起一張美麗的臉龐，目光直勾勾注視著陳默。
一時間，陳默感覺心頭有些揪痛。
他還有另外一位紅顏，下落不明，即使沒有離開更高層面的通道，陳默也會打破常規，非找到洛璃不可，而且陳默是好戰之人。
怎會甘心，留在修真界無所事事。
所以，陳默不好意思望著燕傾城，開口道：“每個人都有活著的意義，我渴望有強大的對手，即使對方再厲害也要成為我的踏腳石，若真有更強的位面，我會毫不猶豫離開。”
燕傾城聽了這句話，雖然早有預料，但是她還是倍感失落。
她資質比起陳默，還差得太遠了。
甚至有時候燕傾城都會認為，她和陳默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可她性格霸道，又怎會認輸。
因而，燕傾城目光堅定看著陳默，“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陳默，我會努力修煉，無論天涯海角我都會追隨你的步伐，成就自我。”
說完，燕傾城轉身離開，背影無比堅毅。
陳默摸摸鼻子，饒有深意道：“尋情問道，像如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