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沙收走地圖的墨北,在這幾天一直都被困在將軍府內,真就如同金沙所說,自己無論去哪裡都會被他身邊的兩個侍衛都會跟在那裡…這讓墨北苦不堪言。
“我說兩位大哥,能不能不要一直跟著我了…你們這樣我真的擔心我自己的精神問題…”
“這可不行,將軍說了無論你在哪我們兩人就要跟到哪。”
“我都和你們說了不止一遍我不會跑也不會去偷地圖你們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
“因為將軍不信!”
墨北聽聞臉色十分難看…金沙是他從小到大以來遇見最為難纏的一個人。
“我說,兩位大哥,你們能否叫義父過來我有話要和他講。”
“你有什麼話有信鴿告訴將軍就好,不必去叫他。”
墨北看著面前的侍衛指向一旁的信鴿,這讓他臉色變得十分蒼白。
【都防我放到這個份上了嗎…】
墨北走到信鴿面前,看了眼籠罩中的信鴿就彷彿是在看自己一樣,現在的他就和籠中的信鴿又有何區別,其實並非墨北不能甩開他們兩人只是要真的與金沙撕破臉要真是那樣恐怕不殺了自己也要把自己打廢一條腿了。
“唉。”
墨北嘆氣坐在座位上兩名侍衛站在他的身後。
“我說兩位,你們要不要這麼一直盯著自己…”
墨北見兩人沒有說話,搖頭嘆氣起身就要走出房間,卻被他們倆人攔住。
“將軍說了,這幾日正是平反叛亂的最後時機,為了你的安全你現在不能出去。”
“不是吧!你們這是軟禁!我不服!我要見義父!”
就在墨北大聲呼喊的時候金沙黑著臉走了進來。
“哭爹喊孃的叫什麼!”
“將軍…”
兩位侍衛將今日墨北的一舉一動都告訴了金沙,後者揮了揮手讓他們先退下去休息一個時辰,這段時間由他來看著墨北。
“是,將軍。”
墨北看著那兩位侍衛離開房間,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金沙,只見他的臉色變得十分犀利這讓墨北的內心打顫。
“義…義父。”
“你不是要見我麼?我現在來了你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不是…不是的義父…”
墨北拿著一把椅子貼心的攙扶金沙坐下,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義父你看,這叛亂也要平反了,我是不是可以上街去看看?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無聊,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就連上茅房他們兩人也要跟著,哎呦你是你不我有多尷尬…”
“好了好了!別說些沒用的,有話快說!”
墨北聽聞也不再打馬虎眼,只見墨北站在金沙面前,看著一身正氣的金沙墨北心中打鼓,明明畫就在嘴邊卻怎麼也發不出聲。
“小子,我知道你想什麼,告訴你想都不要想!要想拿回地圖除非你能打贏我,否則免談!”
墨北見自己的那點心思都被看穿了,也就不再繼續裝下去。
“義父,你真的覺得那兩個侍衛能夠攔住我?”
此刻的墨北的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金沙聽聞,微微睜眼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墨北,冷哼一聲。
“攔不住又能怎樣?小子我告訴你我全府上下單輪身手,低於你之下不過數人,能你在你之上的,那裡都是,另外我告訴你看你的那兩位是我府上排在後幾位,但他們兩人聯手也能攔住你一柱香的時間,就這一柱香的時間就夠我趕來收拾你的!”
墨北就見金沙的目光緊緊盯著自己,這讓他的心中沒有了半點想要反抗的餘力…
“義父…那張地圖真的對我很重要,你就還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