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三日,銀鴉安排下去的人已經找到墨北的藏身之地,並且與他想的一樣,一直再護著他的就是鬼老。
“銀鴉,金爪你兩人的傷勢怎麼樣了?”
就在昨日趕來的房老坐在座位上看著面前兩人,見他們的臉色蒼白,便已經知道答案。
“算了,這次的行動你們兩人也立下了不小的功勞,但就按照你們兩人目前的身體情況下,對他同樣身負重傷的那個餘孽,也是半斤對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所有我這次將荷花也帶來了,今後的事情就交給她去坐吧。”
金爪與銀鴉聽見荷花這個名字,臉色變得驚訝起來,荷花再金銀幫可是說再三等高手內數一數二的,對於她的身手,哪怕是金爪銀鴉在多出十個他們也未必是荷花的對手,只因為荷花的手段過於毒辣,她是一個有毒的高手,可以再無形當中殺人,聽聞曾經荷花為了追殺一人,那人躲進一處鄉村內,等到荷花到哪裡後,一夜之間半個村子的都莫名其妙的死去,當然其中就包括那個逃到這裡的人。
“房老!她真的來這了嗎?”
兩人只見房老微微點頭,兩人無奈嘆息看來抓捕墨北的事只能讓給她了,而此時坐在高樓之上有一位身穿白衣少女坐在哪裡, 只見她肌膚如雪,一條烏油油的秀髮從一側肩上順下來,在她高高聳起的臉前晃晃悠悠的擺弄手中的秀髮,就如同鄰家小妹一樣月光照在她的臉上,看上去十分可愛。
不知何時房老出現下方的天台前,將頭微微揚起。
“荷花,下來吧。”
荷花聽聞,便從房屋上跳下,站在房老面前。
“房老,我什麼時候行動。”
“再等等,他身邊有位高人,現在不可貿然行動。”
“可是,人家現在好無聊啊,要不你讓那兩個傢伙陪我活動活動吧。”
房老聽聞,冷笑一聲。
“你可放過他們兩個吧,他們現在還有傷勢在身而且你把他們兩個功勞給給搶了,要是真的打起來可能會不留情面,所以還是算了吧。”
荷花聽聞,無奈嘆氣從袖口內拿出一可紅球無聊的再手中不斷接拋,房老見狀便轉身離開。
而此時再樓下的銀鴉與金爪兩人臉色十分難看,坐在哪裡。
“沒想到她居然會來,這下就算是他身邊再有高手恐怕也要自身難保了。”
銀鴉無奈嘆氣,一旁的金爪內心十分不服氣,想要再去找房老理論可還沒等起身就被銀鴉叫住。
“好了,此事已經不是我們兩個能夠左右的,就算和房老說再多也是徒勞。”
“那你說該怎麼辦!多麼好的晉升機會就這麼白白讓給她了?我不服啊!”
“不服?不服你就去和她打一局,說不定你陪她開啟心了或許他就不要這次機會了呢,還會白白幫你們。”
就在銀鴉與金爪還在那爭吵不休的時候,房老從樓上緩緩走下,一手扶著欄杆,一手輕撫鬍鬚。
“房老...”
金爪與銀鴉見到房老下來後,剛剛還在爭吵的老人紛紛將嘴閉上。
“好了,我知道你們兩人不服氣我剛剛與荷花商量了一下,她決定將這次的功勞歸屬給你們。”
兩人聽聞,臉色這才緩和不少。
“房老你說的是真的麼?”
金爪覺得有些意外,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荷花想到她會將這次的機會就連銀鴉也沒有想到。
“好了,此事就這麼定下了,你們兩個就安心養傷吧,剩下的交給她就好。”
“可是房老他身邊的高手,該如何解決。”
房老聽聞,擺了擺手。
“那位鬼老我會親自動手的,所以不必擔心。”
銀鴉聽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