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狐兒的房間中,坐在男人對面的女人拿起墨北寫好的那兩段詩詞臉色微紅看著面前的墨北總感覺在他的身上有許多秘密等待自己發掘。
“你還學過詩詞?”
“在軍隊中和我們軍師學過一些。”
“哦,原來是隻要啊...”
銀狐兒看著墨北的筆跡,雖然有些潦草但還是能認出寫的是什麼。
“嗯...你這詩詞寫的倒是挺好,就是你的字有些...”
說著銀狐兒捂著嘴偷笑起來,墨北見狀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喝了口茶。
“那個...有酒麼?”
“嗯?”
銀狐兒疑惑著看著墨北不知道他突然要酒做什麼。
“你要喝麼,還是要做什麼?”
“好久沒碰酒了,有些想喝了。”
“可是郎中說這些聽還是不要喝酒的好。”
“沒事的,以前在軍隊中打完勝仗哪怕是負傷了也會喝上一些不打緊的。”
“可是...”
墨北見銀狐兒還是有一些猶豫便伸出手緊握面前女人的手。
“不可嗎。”
銀狐兒那見得墨北如此這樣,有些於心不忍。
“只能喝一點點哦。”
“嗯。”
“那好,我去給你準備你在這等會。”
“好。”
墨北見人走出房間,自己的目光瞄到自己剛剛寫的詩詞上面微微輕嘆一聲。
【抱歉,你我終究不是一路人,還希望明天過後你可以把我忘卻。】
等了一會銀狐兒拿著半罐酒水走了回來,見原本應該坐在屋內的男人此刻卻站在門口相迎她,這讓銀狐兒的心中有些意外又驚喜。
“你怎麼在這?”
銀狐兒將手中的酒罐放下,將墨北緊緊抱住,被抱住的男人只是微微一笑輕輕撫摸懷中女人的頭髮聲音平淡的說道。
“我想要第一時間看見你。”
懷中女人聽聞臉色微紅,微微抬起頭見他臉上的笑容踮起腳親在墨北的臉頰上,這次墨北沒有躲閃,等兩人坐在桌前的時候,銀狐兒還是緊緊抱住墨北的胳膊臉上呈現出笑容。
“要不要我幫你啊?”
銀狐兒抬起頭看著又左手拿著酒碗的墨北,見他搖搖頭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那,要不要在給你那些下酒菜啊?不然你就怎麼喝的話我怕你喝多,我們山上的酒要比城裡的度數高一些,不知道你喝不喝的習慣。”
起身在墨北嘗第一口的時候就已經嚐出不同了,只不過對於墨北這個老酒鬼來說這都不算什麼,只是微微點頭像是對銀狐的一種回應,等到墨北的酒罐見底後,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想要起身走到床邊,卻搖搖晃晃的,此時剛才外面回來手裡還端著一盤剛出鍋的熟食的銀狐兒見墨北搖搖晃晃的身形,便將手中的餐盤丟在地上,慌慌張張走到墨北身邊將人扶住。
“都告訴你了,不能多喝,就是不聽。”
好不容易將人扶回床上,看著面前的人睡相拿來一把椅子坐在墨北身邊,為他擦去額頭上冒出的汗珠。
“清...清雲...快跑!他們...他們追上來了。”
就在銀狐兒想要起身為墨北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好讓他睡的舒服一些的時候聽見墨北口中的清雲二字手的動作頓了下,轉過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眼神中帶著一絲忍耐。
【清雲又是誰?難道是他以前的戰友嗎...不過聽上去怎麼這麼像是女人的名字】
“清雲...”
墨北伸出手拽住銀狐的胳膊,將人拉在自己懷中。
“別在找我了...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