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誰都不讓打擾!”
覃氏差點氣死,開始對容枝枝破口大罵。
這個小賤人還說是昏睡,顯得像是病得不輕,叫自己怎麼強逼她給自己按摩?
她罵了容枝枝一個多時辰之後。
又開始罵陳婆子,怪陳婆子過去說話太難聽了,若不是陳婆子過去胡言亂語,說些容枝枝不愛聽的,自己還未必落到這個下場呢。
在奴才房養傷的陳婆子:“……”
她倒也是不想聽,只是夫人實在是罵得太大聲了,她想假裝聽不到都不行。
她這才終於明白,自己在世子夫人的眼裡,不過是一個狗奴才,在夫人的眼裡,也什麼都不是,不然不會自己捱打,夫人關心一句也不曾,照現下看,夫人還記恨上自己了。
這個時候她總算是知道自己在府上真正的位置了,流下淚兩行。
……
翌日一早,容枝枝起床用了早飯,取了一本醫書在看。
朝夕過來稟報:“姑娘,昨夜長壽苑那邊,可是好一陣鬧騰呢!聽說夫人罵了大半夜,夜裡從長壽苑路過的奴才,個個都聽到了。”
容枝枝聽完,只是勾了勾唇,心裡並不意外。
只是這會兒,一名僕人拿了信件過來:“姑娘,主君的信。”
容枝枝擔心是祖母出了什麼事,立刻起身,便信接了過來,看完上頭的內容,她眉心也蹙了起來。
朝夕問道:“姑娘,怎麼了?”
容枝枝沉眸:“父親說,祖母的病情未見好轉。因著上次回去探望她,齊子賦沒有一起去,祖母心裡不安,神醫說解鈴還須繫鈴人。”
“父親便要我將齊子賦帶去容家,見見祖母。還叮囑我,要警告齊子賦,不要在祖母跟前提他貶妻為妾的事。”
朝夕:“啊?這……當真要帶世子回去嗎?真噁心,他憑什麼還踏入容家的門檻啊!”
容枝枝思考都不曾,便淡聲道:“若能對祖母的病情有幫助,我不在乎利用一下他這個已經對我沒什麼用的廢品。只是得想想,如何能叫他開口答應!”
朝夕聽姑娘這樣形容齊子賦,想笑又不好笑。
而就在這會兒,齊子賦的聲音,從外頭傳了進來:“容枝枝,你也太荒唐了!母親病了,你不過去侍疾就罷了,還將過來傳話的婆子打一頓,你怎這般惡毒?”
容枝枝的眼神,落在“廢品”的臉上,盤算著如何榨取他僅剩的價值。
齊子賦還以為她是羞愧了,拉著她的胳膊便往外走:“你現下便跟我去長壽苑,好好給母親道歉,再為母親按頭,快些!要是母親有個什麼好歹,我心裡便再也沒有你的一席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