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霆聲音越發幽冷,眼裡蜷滿寒意,望著秦樂顏,“昨晚的事是你連累了他,夏恩是我唐景霆的朋友,這樣的事,只此一次。”
唐景霆聲冷警告著。
秦樂顏自認見人無數,面對各樣性子的人也不少,可眼前周身散發寒氣的唐景霆,仍令她感到畏懼害怕。
一行人出了醫院,夏恩本主動要送秦樂顏回去,被唐景霆攔了下來,讓耿天則負責送人回去。
他們幾個則一輛車。
“夏恩,以後秦家的事,尤其是秦樂顏的事你少管。”唐景霆說道。
夏恩濃眉蹙著情緒,“老唐,你說什麼呢。”
“我的意思你清楚,你這傷就是多管閒事招來的。”唐景霆冷聲。
“顏顏的事不是閒事。”
“她和陸冕之間的事,於你就是閒事。”
車子在紅綠燈前停了下來,唐景霆轉過眼,看著夏恩,“這些年你和她零零散散在一起,是因為什麼,你清楚明白,她喜歡的人是陸冕,說句不好聽的,她對你,不過是吊著,眼下她尚且能為了陸冕做出破壞婚禮的事,她對陸冕對你的心思,你看的更清楚。”
唐景霆的聲有些重。
平日裡的夏恩是頭腦最清楚不過的了,可一旦面對秦樂顏,他的那些清楚,就都不見了。
兩人話語爭執著,火藥味有些彌重,後座的蘇阮阮訕訕的看著兩人,想要寬慰,卻不知從哪兒插嘴。
而夏恩,對秦樂顏的感情執拗,不願聽別人說秦樂顏半句不好。
蘇阮阮趁著兩人頓語的空擋開口,“夏恩,我們都知道你很喜歡樂顏姐,我也不是想說樂顏姐怎麼樣,但是……樂顏姐對陸冕的感情顯然是更深的,要不然她一秦家大小姐,怎會拋掉那麼大的臉面和聲譽去阻止陸嶽兩家的婚禮,她對陸冕的感情可見,你若還執念著,怕是對你,對他們都是不好的。”她勸說道。
夏恩眉頭深皺著,眼瞼之下盡是煩躁的不悅。
安星月眼珠轉動看著幾人,沉默不語。
將夏恩和安星月送回各自的家後,蘇阮阮和唐景霆也回了蘭喬九溪。
週末兩天很快就過去了。
回到學校後,安星月第一件事就是問詢關於夏恩還有秦樂顏的事。
蘇阮阮將知道的情況告訴了安星月。
她也是從唐先生那聽來的,具體的情況雖不清楚,但知道,陸家和秦家兩家的大人也出動了,和岳家見面談了許久,才將這事平息了下來。
陸嶽兩家的婚事,是徹底泡湯了。
“阮阮,那……秦小姐現在是和陸冕好著?”安星月問道。
蘇阮阮秀眉皺了皺,“好像是吧,具體是怎樣我不知道,但聽唐先生說的,就是還沒在一起也還糾葛著,估計不久也會重歸於好的。”
“否則不然陸冕也不會這麼徹底悔了和岳家的婚事。”她說道。
“那……夏恩呢……他和秦小姐……怎麼樣了?”安星月猶豫著,終問出了心裡最關心在意的事。
說到夏恩,蘇阮阮輕嘆氣,眼底略過一抹無奈,“夏恩對樂顏姐一直都是一根筋喜歡到底的,怕是……”她無奈搖搖頭,“反正我和唐先生該說的都已經和夏恩說過了,至於到底要怎麼做,是他的選擇了。”
“他真傻……”安星月小眉頭皺著,喃聲一句。
蘇阮阮轉過眼,將安星月的情緒看進了眼裡,又想到安星月前兩日的緊張,詫異張唇,“星月,你對夏恩難道……”
安星月臉色驟然微變,說話都有些結巴的樣子,“阮阮……”
安星月這樣的反應就是令蘇阮阮更確信無虞了!她詫異道:“星月,你真的喜歡夏恩啊?”
安星月連忙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