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活？
又花了幾分鐘，才勉強站好佇列。
老武揹著手在佇列前面走來走去，慢悠悠道：“是不是覺得我像個**？實話告訴你們！就你們這樣的，求老子來訓，老子都看不上眼！一個個娘們唧唧的，除了李鐵柱，都什麼玩意兒？那李志軒還可以，故意來挨我踹，但你心理不太健康啊！”
眾人鬨笑。
老武也不生氣，笑道：“老子們上個星期才執行任務回來，來訓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因為上級給老子們……休假！沒錯，訓你們就是休假，你們太弱啦。化妝的，抹髮蠟的，都給老子滾前面來！立刻！”
這一刻，王曉凱終於知道關雙雙說他死定了的緣由了。
王曉凱、吳雷、郭子帆等十來個化妝的男生，揹著手走到前面，站成一排。
老武從地上抓了一把泥巴，依次抹在每個化妝男生的臉上，道：“你們是男人還是女人？要是回答自己是娘們的，我立刻送你們去對面，那邊訓練輕鬆，教官溫柔，那是老子的副手，娘得一匹！”
對面傳來罵聲：“艹尼瑪！武秀芬你個背時砍腦殼的！”
老武：“聽到了吧？罵人都這麼娘，想去嗎？承認自己是娘們就行。多簡單！”
王曉凱道：“報告教官！我是爺們！”
老武：“證明給我看！”
王曉凱直接開始脫褲子。
老武一腳踹開他：“好了，把妝給我卸了。”
王曉凱直接走開，去拿一邊的礦泉水卸妝，機智如我。
眾人驚呆了，對面的女生還看著呢，這貨就真敢脫？雖然並沒有脫出來，但這動作就夠猥瑣的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老武：“其他人呢？”
吳雷道：“老阿姨實名認證！“
老武：“有所耳聞，去卸妝。你呢？叫啥？”
郭子帆：“我叫郭子帆，我要投訴你，你……你體罰學生，你罵人，還威脅我。”
老武沒說話，面沉似水。
王曉凱一邊往臉上倒水，一邊道：“這貨完了，腦子進屎了嗎？”
吳雷道：“進了，還是稀的。”
老武沒管郭子帆，直接跳到下一個，直到十來個化妝的都訓完去卸妝了，他才叫副教官打來一盆水，抓了幾把泥土在裡面攪和成稀泥，端著來到郭子帆面前。
郭子帆嚇得發抖：“你，你……你要幹什麼？”
老武一聲爆吼：“叫我教官！”
郭子帆：“教，教官，我這就去卸妝。”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我……”
嘩啦啦……
一盆泥水直接從郭子帆頭頂淋了下來，頭髮上、臉上、衣服上，全是泥水。
“呀——”
一聲尖利的慘叫聲，郭子帆坐在地上手足無措地抹臉。
老武過去，用衣袖給他把眼睛周圍擦乾淨，一把拎起來：“站好！立正！”
郭子帆嚇傻了。
老武看了一眼卸好妝歸隊的十來個人，道：“老子今天告訴你們憑什麼敢這麼對你們！就憑老子一個人一塊石頭砸死過四個越境的阿三！就憑老子手裡的人命不下二十條！服不服？”
所有男生都被他的氣勢攝住了，大聲回答道：“服！”
老五死死盯住郭子帆：“你呢？投訴我？隨你他孃的便！你這種娘炮去投訴，老子只會被嘉獎！”
郭子帆真嚇壞了，這裡再也不會有人慣著他捧著他，甚至沒人保護他。
“知知……道，教官。”
“歸隊！”
然後，老武轉身揹著手就走了，由副教官指導大家練習排佇列和站軍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