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他對面坐著這位氣質明朗、腰背
句僂的老看守。
他慢慢將這張紙重新折了起來,並將其塞回信封。
說到這,寒霜莎頓了頓,又補充道:“至於那種狀態會持續多久.....這就說不好了,可能下一秒就會恢復,也可能要等到明天這個時候,具體得看他到底和這可怕的汙染接觸了多久。”
傍晚臨近了,他帶來的守衛者們在墓園中忙活了數個小時,而他面前的老看守也沉默了數個小時。
“那來封信!”
老看守抬起頭,看著門口的方向。
這會是什麼東西?是更微弱的幽邃惡魔?湮滅教徒的上位神官?還是別的什麼玩意兒?
“意味著昨夜的造訪者什麼都沒做,僅僅是在這墓園中存在了片刻,便足以讓他這個老傢伙心智臨界。”
“你們送來的這具屍體突然躁動,說了許多話,聰明的像個活人一樣,隨後四個湮滅教徒進入墓園,想要帶走這個躁動者一他們用了幽邃惡魔的力量偽裝自身,技藝嫻熟,是資深的召喚師,瞞過了我的眼睛,但沒有瞞過我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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