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什麼味道,就把紙條湊到鼻子底下,仔細聞了一聞,發現原來是酒味。就這麼一張簡單的紙條,竟然也能沾染上酒味,莫非趙陌是喝醉了?因此他的筆跡才會與平常略有差異?
秦含真皺眉問豐兒:“阿壽可說了,他們郡王爺今日跟蔡世子他們一塊兒出去做了什麼?喝酒了麼?”
豐兒點頭:“阿壽說是的,還抱怨蔡世子酒量太好了,把郡王爺灌得不輕呢。聽說東府大少爺也沒少喝,一回家就躺下了,連梳洗都沒顧得上。”
秦含真哂道:“蔡世子也沒比別人大多少,一幫子少年大白天跑酒家裡喝醉酒,也太墮落了些,就不怕叫哪個脾氣耿介的御史瞧見了,要參他們一本,順道攻擊一下他們的父親家人不會教兒子嗎?”
她將紙條收了起來,打算明日一早,就趕在趙陌上門前,到前院堵他,提醒他小心秦柏的質問,也勸他日後少喝些酒。
誰知她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跑到前院等待趙陌前來的時候,還沒等到趙陌,就先等來了鎮西侯府世子蘇伯雄給弟弟蘇仲英、弟妹秦幼儀送來的急信。
鎮西侯於凌晨時分中風了,如今正昏迷不醒。蘇伯雄已經請了太醫來診治,情況恐怕不大理想。
蘇仲英大吃一驚:“怎會如此?!”懷疑是不是父親聽說了他們兄弟的舉動,才會被氣得中風了?他忙忙催促妻子:“我們趕緊回去瞧瞧,家裡一定已經亂成一團了!”
秦幼儀立刻應了,轉頭去收拾東西,面上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忍不住心虛地回頭看了丈夫一眼,方才咬咬唇,繼續自己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