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長拍了拍alpha的肩,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說攀上高枝了,好好幹。
alpha脊背一涼,把磁卡接了過來。
先去跟會長報到,沒想到一進門的場面就讓人心臟驟停。
言逸與自己的助理面對面站著,給他脖子上的掐痕上藥。
會長從沒這麼主動體貼過,穆瀾戰戰兢兢站著不敢動,微抬下頜,任言逸隨心搓弄。
言逸瞥了一眼過來報到的新保鏢,淡淡囑咐穆助理:“以後出門小心一點,不然你也不知道有些人是不是精神不好。”
“好的會長。”穆瀾感受到門口那個保鏢身上散發出的熟悉壓迫感,脖頸驀地一緊,虛攬著言逸側腰的手更疏離地撤開幾厘米。
昨晚他被一個眉眼冷冽的alpha堵在了家門口,對方几乎攥斷了他的脖子,雖然後來解釋成自己認錯了人,但穆瀾還是能看得出,他就是衝自己來的,只是出於什麼不得而知的原因無法下死手。
言逸的餘光一直停留在站在門口的alpha保鏢身上,alpha攥緊了拳,下意識摩挲著指腹的槍繭。這是他一貫的動作,在取狙擊槍之前的固定習慣。
alpha輕輕關上了休息室的門,腳步聲漸行漸遠。
言逸靠到桌邊出神。穆瀾忍不住問起剛剛離開的那個alpha是誰,言逸卻遞給他一份派遣檔案。穆助理的工作能力和態度都屬優等,剛好蒼小耳發來郵件說自己那邊缺人手。
檔案一遞出去,言逸不再去看穆瀾臉上的表情,看著他簽字時只覺得心裡一陣輕鬆。
原來面對不在乎的人,自己也是一樣的壞。那小獅子總是看不清這一點,而言逸又不想傷害他。
休息室裡只剩下自己,他從酒櫃裡挑了瓶紅酒,品了品覺得不夠勁,配不上現在的心情,於是讓人送來兩瓶白蘭地。
他醉得癱在沙發上,扯鬆了領帶,襯衣撩到了腹上,細窄的腰身弧線被腰帶緊緊束縛著。
言逸翻了個身,險些滾到地上,被一雙臂彎接進懷裡,單手抱了起來。
alpha保鏢低頭撿起地上的空酒瓶扔到垃圾桶,洩氣地攥著他薄瘦的腰,咬牙切齒地低罵:“你想氣死我……是不是,寶貝你就是想我被折磨死。”
言逸枕著他肩窩,半睜著失神的眼睛發呆。似乎只有不清醒的時候才能見得到,而他又實在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