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你才漂亮,我喜歡漂亮而年輕的男孩子。」
我說:「香港別的沒有!這種男孩子特別多。」
「你不同,你怕難為情,你會臉紅,」她坦率的說:「你現在就瞼紅了。」
我只好笑。
她把咖啡喝完,「我一直跟著你,你不知道?為什麼讓車子給我?」她問。
「因為我不知道你的車子就泊在附近。」我說。
「你喜歡我?」她問,問得真突然。女人到底是女人,再聰明的還是忘不了這種話。
「我不喜歡你,」我說:「所以我才跟了你來這裡,因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
她仰頭大笑,那種神情,就是詩人說的一朵花,盛放的花,最一朵花。
她收斂了笑,正容說:「我喜歡你這種男孩子。」
「我可以為你做什麼?」我問。
「你從那裡來?」她問。
「英國。」
「念什麼?」
「法科。」
「民營還是上庭?」她好內行。
「民營。」我問:「你呢?你丈夫呢?」
「我沒有丈夫,我從來沒有結過婚。」她說:「你還想知道些什麼?」她看看我。
我搖搖頭,「我什麼也不想知道,只是沒說話的題材。」
她溫柔的說:「那麼不要說話。」
我把手按在她的手上。
她問:「你寂寞嗎?」
我微笑。為什麼有這許多人問這麼多的問題?為什麼?寂寞與不寂寞,不過是數十年間的事,有什麼關係?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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