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某一類事,可見藝術家自成一國,有他們的脾氣,靳氏也不例外。
很明顯,靳懷剛尊重熱愛生命,一株糙一朵花都受到呵護。
當下他笑說,「在家千日好。」
「真的,越來越怕出差,越來越怕旅行。」
這話彷彿說到他心坎裡去,馬上有反應:「我也是。」
祖斐問:「莫非你到本市來做研究,也是出差的一種?」
他點點頭。
「你沒有家庭吧?」
「我單身。」
祖斐放下一顆心,忍都忍不住,雙手抱著膝頭,笑吟吟,「一個人比較容易習慣新地方,靳先生沒回來有多久了?」
靳懷剛說:「我還是第一次來。」
原來在外國出生,是第二代僑民。
「要在我們這裡逗留一段日子吧?」
「兩年合同。」
看樣子他不似用中文寫作,難怪沈培說她不知道有姓靳的作家。
祖斐不好意思再三發問。
他卻說:「這個綠茶很好。」
口氣像外國人,也難怪。
「你覺得我們這裡如何?」
靳懷剛看祖斐一眼,欲語還休,顯然沒有太多好評。
祖斐忽然維護起本家來,「你若自鄉鎮來,當然嫌這裡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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