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麻煩?
我衝口而出,「我愛你。」是真的。
「你愛我?」她坐下來,「我不感覺到,三年來你冷淡我,到現在你又跟我搗蛋。」
「三年來我不擅於表達感情——」
「你是郭靖?」無邁很諷刺的:「失敬失敬。」
「看!至少我不是韋小寶。」我叫。
她冷笑連連。
「別這樣好不好?」我哀求,「無邁,除非有第三老!有第三者的話,我會死心。」
「我只不過想搬出去獨住一個時期。」
「不行。」我說:「要跨過我的死屍才行。」
「你一直說我像個男人,出不出去住有個什麼分別?」
「我錯了,從你男同事眼神看來,我發覺我錯得很厲害。」
「什麼都要有人爭才好。」
她說:「三年來你把我當一件傢俱。」
「你不過是要殺殺我的威風,現在你目的已經達到,可以放過我了吧?」
「你簡直是個潑皮。」她指著我:「你——」
「還有,在公司裡你怎麼還以小姐的身份出現?那些男同事根本不知道你有丈夫,打明天起,你要轉名字,改為丘周無邁女土。」
「什麼?」她像是聽到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人家梁淑怡都稱周梁淑怡。」我理直氣壯,「怎麼,改不改?」
「世文,你再不停止無理取鬧,我真要精神崩潰了。」
「結婚三年,我根本不懂得爭取做丈夫的權利,現在我明白了,現在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為人丈夫的權益。」
「你這瘋子。」
我才不怕做瘋子,我躺在床上悠然自得。
第二天無邁還是沒有上班。
我說:「你怎麼耽在家中?」
「給你昨天那麼一間,連總經理都知道我丈夫『病情加劇』,他放我兩個星期的假。」
「哎,我們可以到巴哈馬去渡假。o」
「到今天我才真正的服了你。」無邁嘆口氣。
我打電話去訂飛機票。
「世文,你別鬧了,我是不會去的。」
我放下電話,」怕什麼?怕曬黑?怕曬出雀斑來?反正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還是愛你的。「
「我們可不可以好好的談?」
我靜下來。
「世文——」
「離婚我是不會答應的。」我斷然說。
「為了面子是不是?」
「不。」我重複:「我愛你,我不能少了你。也許在生活上我疏忽你,我願意改過,但是我不會同你離婚。這些日子來因為你給我極端的自由與安定,我才能夠好好在事業上發展,沒了你,我會一蹶不振。」
「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你自己。」
「你叫我怎廢樣愛你?有選擇就是愛,這是已故小說家徐籲說的。在同型別的女子中我選中你,堅持要你,這便是愛,我相信有許多其他的女子可以給我這種寧靜的生活,但是我小會去看其他的人。」
無邁不出聲!她深深嘆息。
「我可以從頭追求你,像以前一樣。」
「太滑稽了。」
「如果是有第三者,我跟他決一死戰後會得死心。」
「什麼第三者?」她愁眉苦臉的說。
「讓我們和好如初吧。」
「最可悲的是感情自然的死亡。」無邁說。
我無法說服她。
「我這才知道,我們以前的生活,有多幸福。」我說。
她更正我,「你的意思是,『你』以前的生活有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