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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夏趁傅董端水時,不著痕跡得瞪了他一眼,別亂說話引起誤會!長輩在這,注意形象!
傅臨溪挑挑眉,靠在沙發背上,慢條斯理道:“沒有的話可以去買,可見你並不歡迎我們。”
呵,存心找茬。
由夏暗暗磨牙,心裡冷笑。
傅錦梓眉頭一皺:“臨溪,我們連通知一聲都沒有,貿然拜訪已經很沒禮貌,你別說這些失禮的事讓人尷尬!”
傅臨溪聽他爸的,臉色一正,坐直了:“好。”
這態度太誇張。
由夏心想他們不是在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吧?
的確,他們突然過來讓她很驚嚇。
心裡想歸想,面上還是要配合他們。由夏坐在一旁沙發上,忙說:“不會不會,我很榮幸兩位大駕光臨。”
傅臨溪視線又瞥她,眼角盪漾著別有深意地笑,彷彿在說,榮幸的話,他以後天天來。
由夏只把他眼神無視,不能回應,會得寸進尺。
傅錦梓像是沒注意到,自己兒子和由夏的眼神交流。
可他嘴角微揚,很滿意的樣子,兩個晚輩感情好,他當然不排斥。
不過,現在得開始談正經事。
“由夏,客套話不多說。我就直接問了,你和戴利是怎麼認識?”
傅錦梓慢條斯理地說,帶著成年人的從容。
“如果你方便的話,跟我詳細說說。”
由夏遲疑了,她還特意重複了一遍:“真的要…詳細說說嗎?”
那是很尷尬的一段時期,和傅總分開,與蘇知天天在一起,說出來怕會影響心情和氣氛。
傅錦梓自不懂她在想什麼,深沉地點點頭:“戴利的母親,安娜夫人我認識。我怕是她刻意安排,對你以後不利。”
由夏手指搓了搓膝蓋。
“可是那時安娜夫人看起來是第一次見我,而且,之後就沒再見過,我生活上也沒有發生不尋常的事”
由夏垂下臉,想做最後的鬥爭。
傅臨溪看出來她不願說,忽然明白了什麼,翹起二郎腿,霸道又迷人。
他眯眼道:“怎麼,難道你和戴利遇到後馬上發展了關係?”
兒子說得太直白,傅錦梓臉色自然地低頭喝水,當沒聽見。
由夏囧了,這傢伙太不給人面子,再推脫下去,勢必會被完全誤會,洗都洗不清。
她輕咳了兩聲,無語道:“沒關係!什麼都沒發生!行吧,你們想聽我就說。”
傅臨溪眼角覷她,抱著胸,一副我拭耳以待的模樣。
由夏快速得白了他一眼,道:“起因,是和蘇知一起去國外找我媽,到的時候,他說去滑雪場玩,在那遇到的戴利。”
終究還是說出來了。
傅錦梓問兒子:“蘇知是…你們那蘇知?”
傅臨溪就知道是這樣,沉著臉:“嗯。”
傅錦梓恍然,看向由夏,意味深長道:“哦,你還和他,嗯,有點意思”
指向性太強了,由夏撇開臉,所以她才不想說!
“哪有意思?”傅臨溪聽了有些暴躁,“她和我一分開,蘇知就趁虛而入!”
傅錦梓看她。
由夏在沙發上轉了個身,心想怎麼沒給自己端杯水掩飾?
傅錦梓拍拍他肩,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安慰道:“是你的總會回來。由夏,你繼續說。”
由夏聽到這句總會回來,心裡咯噔一下,不知怎麼有種自己被套牢的感覺。
心情複雜。
由夏眼觀鼻鼻觀心,正色道:“蘇知剛教了我基礎,我自己練習,他去高峰區滑。我練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