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1 / 4)

小說:白羊by琂 作者:麟潛

“小婊子你還不如搞死我,你是我的吧?是我的吧?為什麼想我弟弟,被老子玩爛了還想他,他不嫌你髒,啊?”梁在野低頭吻他肩胛的刺青,然後咬他,咬得他痛叫。

罌粟成癮,烏鴉不祥,他當初隨手挑了這個圖案時從沒想過這詛咒會一語成讖。

文羚聽到這些話時僵直了身子,後來就不再掙扎了,默默趴在床上,鼻子裡有血流出來,發抖的指尖扯了扯梁在野的衣角,輕聲說“野叔,我有點疼。”

梁在野心裡有根弦被猛撥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人翻過來面對自己,頓時被他褪去血色的臉和臉上的血嚇住了,慌忙抱他去用冷水洗,半天才止住。他連夜打電話叫醫生,回頭就看見文羚一頭栽進了浴缸裡,驚得他三步並作兩步去扶,自己險些也摔一跤。

“羚兒!”

整整一個晚上,雞飛狗跳。

鄭晝按住他的酒杯:“行了哥。”

梁在野看了一眼手機,唐寧發來了一條簡短的訊息,給了他一個郊區的地址,說我們的賬該清算了,我等你。

唐寧離開老宅時放過狠話,要讓梁在野付出慘痛的代價。這事兒不了結始終是個隱患。

“跟我出去一趟,估計晚點回來。”梁在野按了一下鄭晝的肩膀,鄭晝拿上車鑰匙跟包廂裡的朋友們打了個招呼,有事兒提前走了,下回再聚。

與此同時,一輛紅色保時捷停在了梁家老宅外邊。唐寧踩著高跟鞋優雅下車,低聲跟電話裡吩咐了兩句,數百米外的六輛麵包車停了下來,從裡面下來不少穿黑色西服的保鏢,每個人都提著一個塑膠桶。

文羚正躺在庭院的躺椅裡曬太陽,大狗臥在腳邊打瞌睡,聽見嗒嗒的腳步聲靠近,立刻豎起耳朵叫了兩聲。

唐寧驚訝於這個男孩的虛弱和消瘦,和上次見他時幾乎變了一個人。況且她初次見他時就理解了我見猶憐的含意,她毫不意外梁在野會喜歡他,男孩看起來乾淨澄澈,有種超然物外的藝術氣質,居然在短短几個月時間裡迅速衰敗凋殘了。

她走到文羚面前摘了墨鏡:“聊聊?”

文羚睜開眼睛,平靜地望了她一會兒,她身上有股戾氣,還帶著讓人退避的壓迫感。

他披著一件單衣,請唐寧到自己的臥室聊天,還為她泡了一杯茶。

臥室的四面牆新掛上了不少畫,色彩驚豔,筆觸完美。唐寧走在每一幅畫間,時間像被無限拉長了,她覺得自己在這個小房間裡行走了很久,周圍變得黑漆漆一片,只有滿牆的畫清晰可見。

她捂住莫名其妙悶痛的胸口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接過了文羚泡的茶,窗外還是白天。

文羚慢慢地從滿地顏料和畫板裡搬出一把椅子給唐寧,自己則捧著茶杯坐在床邊。

唐寧問:“為什麼那天你會突然提起我們的女兒?梁在野手裡的錄音就是你給他的吧。”

文羚並不否認。

唐寧哼了一聲,美豔的眼睛將文羚盯得無處遁形:“孩子是我的,我決定生就生,我不想生就不生。是梁在野一直瞞著我說是男孩,我信了他,他是個騙子。”

文羚不是很懂豪門的恩怨。他給唐寧講起小時候的事。

他六歲就被查出先心病,姐姐上大學的錢被爸媽拿來給他治病,當時姐姐都已經考上最好的美術學院了。爸媽都說藝術家都是男的,女的天生沒那個腦子。

其實是他的出生拖累了姐姐的夢想,但姐姐沒怪他,用第一次打工賺的錢給他買了一盒白夜水彩和一沓水彩紙,笑著對他說,畫畫會讓身體忘記疼痛,要好好畫畫啊。

後來他又不慎有了一個妹妹,這個妹妹在被確定是妹妹的當天就被爸媽流掉了。

“我和你沒有仇,我只是討厭你。”文羚默默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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