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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鄭氏也是十分喜歡明心的,但聽了這話卻不答應,拽住孫子的手臂說道:“胡說什麼,哪個女人不是這麼過來的,你又不能幫著生孩子,這會兒進去不是添亂嗎?”
見秦春沛還有想進去的意思,錢氏也在旁邊勸道:“就是,生孩子的時候蓬頭垢面狼狽的很,哪個女人想讓夫君看到這個,你放心,娘進去替你看著。”
說完這話,錢氏就興沖沖的走了進去,她其實早就想要進去幫忙了,但方才裡頭幾個產婆亂的很,她就只能在門口等著。
老鄭氏也十分贊同錢氏的做法,又說道:“你要是實在是不放心,就在窗戶那邊喊幾聲,你媳婦能聽見,可萬萬不能進去,不吉利,對孩子也不好。”
秦春沛無法,只得在外頭等著,這一等就是大半天,熱水裡裡外外的送了不知道多少趟了,甚至連雞湯麵都端了兩次進去,結果還是沒有訊息。
秦春沛在視窗時不時安慰一句,只覺得自己都說的口乾舌燥了,倒是秦來娣看的津津有味,還說道:“我還以為女人生孩子都跟二嬸似乎,喊得驚天動地的,嫂子也太能忍了。”
秦春沛沒好氣的說道:“你在這邊湊什麼熱鬧,去去去,快回去休息。”
秦來娣卻不依,“我不,我就在這邊待著,我還等著番外 成果
自從有了孩子, 秦春沛的日子就更加豐富充沛起來, 去衙門的時候上辦不完的公務, 他腦子裡頭形形色色的記憶都開始一點一點挖掘出來。
回到家之後, 如今除了陪長輩陪夫人之外, 秦春沛還得陪孩子玩兒,他沒有那些抱孫不抱子的規矩, 對唯一的兒子十分喜愛。
只是隨著孩子一日日長大,秦春沛不得不承擔起嚴父的身份來, 實在是家裡頭老老小小都對這孩子疼愛的很, 明心倒是還能控制住自己的疼愛,但對唯一的兒子也下不得狠手。
在第一次看見這孩子不管不顧的哭鬧時, 秦春沛便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他可不想帶出一個紈絝子弟來,直接拎著一歲大的孩子去演武場蹲了一個時辰。
一開始這孩子還會哭鬧,但漸漸的發現秦春沛冷下臉來的時候, 跟平時總是和聲和氣的父親截然不同,就算他哭啞了嗓子,就算太奶奶和奶奶在旁邊求情,也是絕對不會半途而廢停止處罰的。
吃過一次苦頭, 這孩子就學乖了, 知道家裡頭誰的話才最有用。
每次這種時候, 老鄭氏總是拍著秦春沛的手臂抱怨:“我家小魚兒這般乖巧, 你這個當爹的還不滿足, 也不看看他才幾歲的人兒, 你就捨得讓他吃這個苦頭。”
秦春沛當面不跟老人爭辯,但私底下該怎麼教導就怎麼教導,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他雖然也疼愛兒子,也會抱著他玩耍,卻把規矩定的死死的,他從來不覺得自己能夠照顧兒子一輩子,所以自然而然的,也不會讓他養成事事無理取鬧的折騰性格。
明心對此倒是樂見其成,雖然她自己也下不得狠心,但卻也知道秦春沛這般是為了兒子好,就如她的弟弟,當年若是父親願意下狠心用心思教導的話,也不會長成現在的性格。
想到弟弟如今已經娶妻生子,卻還是一副立不起來的樣子,任由家裡頭媳婦和親生母親鬧成一團,實在是讓她有些頭疼,幸虧弟媳婦還是個精明的,大面上過得去就罷了。
隨著孩子一日日長大,秦春沛在工部的實驗也初見成效,首先出來的不是秦春沛心心念唸的雜交水稻,而是改良版的水泥。
原本這只是秦春沛附帶的一個專案,因為他大致知道水泥的生產原料,吩咐下去之後主要精力都放在糧食生產那邊,誰知道翻了年水稻的雜交還沒見成果,土水泥卻被弄了出來。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