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都在,這段時間兩個人就在老宅住,最開心莫過於秦如雲女士,說現在一切圓滿,只差一個小朋友。
林予墨才搞定人生大事,目光自然看向林晉慎。
林晉慎臉上沒什麼表情,說一切隨緣。
陸宜只是笑笑。
傅硯禮跟林家已經很熟悉,跟回自己家差不多。
午飯時,聊到婚後生活,不過兩天,能聊的內容乏善可陳,林父林政頗為嚴肅道:「既然已經結婚,雙方都有新的身份,也有新的責任,希望你們今後攜手同舟,互相體諒互相扶持走完餘生。」
林予墨想到上學時,被任命團支委時的莊重肅穆。
沒什麼意思。
更沒意思的是接下來的話題,桌上幾人又聊到生意上的事,她跟大嫂陸宜對視一眼,心領神會,互相意會笑笑,吃過飯,上一輪談話並未結束,只是換了個位置,林予墨跟陸宜則去露臺喝飲料聊天。
陸宜知道她新婚夜第二天去醫院的事,關切地問了下。
「沒事。」
陸宜咬下唇,難以啟口地隱晦道:「嗯,經期不能做,以後別……」
林予墨差點被飲料嗆到,抽幾張紙巾按住唇邊,她不知道大嫂會聯想到那裡去,嗆紅著臉,搖頭道:「沒有,不是,沒有做!」
為什麼各個都能將她去醫院聯想到這件事上?
雲杉是這樣,連大嫂也是,那其他人又會怎麼想?
受害者只有她,而作為當事人的傅硯禮則不一樣,好像他多行似的,這不公平。
「哦抱歉,那你……」陸宜也有些不好意思。
「痛經的老毛病,是他興師動眾。」早知道,她怎麼也不肯上醫院。
「原來是這樣。」
林予墨平復些,喝兩口水,目光瞥向陸宜,忍不住問:「大嫂,你跟我哥的結婚的那天……就是,那什麼……」
這過於隱私,她問不出口。
陸宜聽出來,大大方方道:「做了。」
「沒有感情也能睡嗎?」林予墨下意識問,畢竟結婚時,兩個人真談不上有什麼感情。
陸宜莞爾一笑:「為什麼不可以,愛跟性是可以分開的,你哥是我自己挑的,長得好看,身材也好,不討厭,睡起來的感覺也很好,那就行了。」
林予墨愣住。
這是她完全沒想到過的答案。
陸宜看起來溫溫柔柔,一顰一笑皆柔弱無依,時常有種易碎的美感,但在這事上的言論,屬實是有些重新整理她的認知。
「很不能理解是吧。」陸宜笑問。
林予墨卻豎起拇指,道:「不是,很酷,真心的。我沒想到大嫂你還有這一面。」
「你這樣問,是想知道你跟傅硯禮之間……」
「我們不可能。」她回答的很堅決,「我們情況又有些不一樣,我跟他是好朋友,光是想一想,這關係就有點變質了。」
「你有沒有想過,從你們決定結婚的那一刻,你們之間就已經變質。」陸宜聲線柔和,一貫的溫柔清冷。
「……」
露臺上的談話,林予墨不願去深想。
二十六年的交情,如果變了,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適應。
晚飯過後,依舊無聊。
大嫂因為有事先走了,只留下她一個,眼睜睜看著他們將家庭聚會變成年會現場,她依舊不參與,生怕大哥揪她出來抽查些問題,一個人回臥室躺床上用平板刷劇。
百無聊賴間,臥室門被推開,傅硯禮進來。
林予墨遞過一個眼神,揶揄道:「年會結束了?」
意識到她指什麼,傅硯禮啞聲失笑說嗯。
「平時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