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道,「讓你起來。」
他並沒哭,只是把臉轉過一邊。
「裘,有什麼不對?」我問,「告訴我,你為什麼如此不快樂?」
他不答。
我有點懊惱,因此說,「我們認識也有五年了,你這人太不夠意思了,吞吞吐吐,到底想怎地?」
他連忙說:「我竟被一個女孩子非禮,一急之下就會變臉。」
「去你的!我啐他,「鬼才非禮你。」
「讓我像剛才那樣再抱你一下。」他伸出雙臂。
此刻輪到我臉面紅,「不幹,免得你又哭,討厭。」
他起身。
「裘——」我叫住他。
他轉過頭來。
我有點外國人脾氣,別人不說的事,我就能忍得住不問,他臉上猶帶著淚痕,我也只好假裝看不見。
昨夜他的表情多麼痛苦,頻頻嘆氣——為的是什麼?
我得自己找出蛛絲馬跡。
他斷然不會自動告訴我。
裘在浴間淋浴,我提高聲音說:「你不是挺會吹口哨嗎?吹首歌來聽聽,吹《我愛你多至不能形容》。」
他不答,過一會兒問:「我應當會吹口哨嗎?」
你幾乎每封信都提到的。」我不滿,「喂,這種小事——」
浴間內悠揚地傳出口琴聲,正是《我愛你多至不能形容》。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