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他笑,「天使不應小器,去,繼續你的工作。」
「是。」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對老闆訴苦。
自然,我的工作也有沉悶的一面,但是總比製造武器、繁殖細菌來得愉快。唉,什麼樣的工作都得有人肯做。
周建國已經停止哭泣。
這真是一件好事。
「嗨。」我說。
「又是你。」她說。
「史天生肯向你道歉。」
她白我一眼。「我不是要他道歉,我要他死在我跟前。」
老天!
「我叫你做一件事,你做的卻是另一件事。」
「他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好處,到這種關頭,已不是好與壞的問題。」
「太激烈了。」
「我們在談戀愛,不是打糙地網球。」
「他們都肯向你道歉。」
「我不接受。」
她美麗的眼睛射出怨毒的眼光,綠油油地,像一隻要復仇的貓。
他們都是這樣,同樣的一雙眼睛,在愛的時候,神色溫柔熱情,可以將對方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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