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哥不是為她而落寞嗎?兩個寂寞的人,為什麼不能聚在一起?
美眷一進入百貨公司便巴不得把帶來的旅行支票一古腦用光。
但是任思龍似不感興趣,不過她很有耐心,陪我站在一角等美眷減了買,買了試。
她的眼神永遠深不見底。
我並沒有忘記那日夜間,在創作部,燈光裡,看見她坐在我的椅子上。
但是如今我反而疑幻疑真,因為我與她都沒有提過那夜的偶遇,無憑無據,彷彿是一個夢。
是我的夢。
她怎麼想?會不會是她的夢?
忽然我的臉又麻辣辣地紅起來。
我暗想,真是尷尬得毫無情理,怕什麼?不過在公司辦公室撞見同事而已,她難道不是同事?
我覺得似乎有人應該開口說話,於是我搭訕地問:「你不買東西嗎?」
她搖搖頭,「日本時裝不合我穿,袖子是永遠不夠長。」
「哦。」我把手插在口袋中。
說些什麼好呢?
美眷在買襯衫的拒臺上像是生了根,左挑右挑。
她轉頭問任思龍,「你來看看,思龍,是紅的好還是綠的好呢?」
任思龍猶疑了一刻,說:「白的好。」
美眷說:「你真喜歡白色,我老覺得同樣一件衣服,買白的不值得,非要買鮮色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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