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住她自己的一條命已經很好了。
孩子,還奢望什麼呢。
舒晚怔了好一會兒,平淡地「噢」了一聲,接過他手中的水,低下頭一口一口地喝著。
本以為她會以為失去孩子而失聲痛哭,卻沒想到她淡然處之,甚至平靜得可怕。
廖霍顧不得許多,伸手扶住她的肩,將她攬入懷裡,低聲道:「哭出來吧,這樣好受些。」
哭出來?
眼淚早就在火光沖天中被烤灼殆盡,她還有什麼可以哭的?
舒晚靠在男人的肩頭,沒有反抗,依然靜靜喝著水,就著杯中倒影,她似乎還能隱隱約約看到自己左臉頰壓著厚厚的紗布。
脹麻的疼痛一陣陣襲來,她怔了一瞬,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痛楚,「我的左半邊臉,應該是徹底毀容了吧?」
廖霍沉默著,思忖了許久,道:「有點嚴重,醫生選擇保守換藥治療,等創口完全好了之後,我就帶你出國去做整容修復。我問過專業的醫生了,可以修復得看不出來。」
舒晚波瀾不驚地聽著,抬手輕輕摸了摸臉頰上的紗布,整得再漂亮又有什麼用,不過是以色侍人。
她輕輕闔了闔眼,嘴唇顫抖,「能告訴我,我現在在哪嗎?」
床頭的繁體中文和英文已經昭然若示,可她依然選擇問他。
廖霍凝視著她的雙眼,實話實說道:「澳門。」
舒晚點點頭,默了片刻又問道:「怎麼把我帶出來的?」
他直言不諱:「私人飛機,自有辦法。」
廖家她略微瞭解一二,上個世紀在葡萄牙華人區白手起家,回到澳門後便發展賭場行業,現在在港澳兩地黑白兩道通吃,有那麼點歪門邪道也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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