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骨子裡透著深深的厭惡,易辭洲咬著下頜,不動神色地欠了欠嘴角,「耳朵聾掉的女人,你喜歡嗎?」
「耳朵聾掉了?」廖霍眉頭一皺,沒明白過來易辭洲的意思,直言問道:「怎麼?她不聽你的話?」
易辭洲:「……」
「不聽話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廖霍握著手腕,筋骨聲「嘎達」響著,他眼睛一眯,沙著嗓子玩笑說道:「不聽話就打嘛,打到聽話為止。」
易辭洲手裡一緊,醇紅的葡萄酒杯被捏得都沙沙作響,「你不是說你是個知法守法的好公民嗎?」
被嗆了一句,廖霍也自知理虧,他扯了扯領口,往後一靠,將兩條長腿翹在桌上,然後說道:「呵,在我看來,冷暴力還不如熱暴力管用。」
「廖霍,我今天不是來聽你說酒後渾話的。」包廂裡悶熱,還有濃濃的菸草味,易辭洲不耐煩地將酒杯置在桌上,凝神道:「合同呢?」
廖霍扯開嘴角,一口將手裡的酒悶了,笑得張狂。
待他笑夠了,便揮了揮手,隨即從包廂的陰影處走來一個拿著公文包的黑色西裝男人。
易辭洲嘲諷道:「你到底是來尋樂的還是來辦公的?」
廖霍眼神一凝,儼然變了一個人似的,英俊的面龐帶著一絲凌冽,然後利落地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檔案。
「按你的要求,舒淶的那筆訂單被我截了。」
易辭洲面無表情地接過合同,手指摩挲著森白的紙張,眼睛在合同上淡淡逡巡了起來。
廖霍抱著手臂,懶洋洋靠在沙發上,說:「易辭洲,這對舒淶來說,可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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