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於一個液化氮缸裡,一瞬間將她整個人都凍住了。
殺人尚且可以無形,可傷人卻是在她原本的傷口上又硬生生剜出一塊肉,讓她眼睜睜看著骨肉分離。
可是呢,易辭洲說的也沒錯。
她確確實實就是聽不見。
舒晚的下唇逐漸變得森白,她咬著嘴唇,努力不讓唇齒發顫,然後啞聲吐出一個字,「好。」
說完,她緊緊抓著冰涼的樓梯扶手,一步一步往上走去。
進了房間,陽光殘影早已消落不見,她拉上窗簾,摘下助聽器,又將房間裡的電視機聲音開到最大,便靠著床邊緩緩滑落坐在地上。
視線逐漸模糊起來,眼淚早就止不住了。
「耳朵有什麼用?」
這個問題她已經問了二十多年了,問到自己都厭煩了,問到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個聾子了,可現實總是在不經意之間給她戳上一刀,又在傷口裡狠狠地攪擰了一番。
一閉眼,又是兒時遇見的男孩,那個刻骨銘心的微笑,在她的記憶裡,像被烙印了一般,怎麼也抹不去。
……
從家裡出來,易辭洲走到地下車庫,用力開啟一輛黑色大g的車門。
坐進車裡的一瞬間,他煩悶地扯了扯領口,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撥了個電話。
「具體地址發過來。」易辭洲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跟對面說話。
也不知道對面在幹什麼,過了好幾秒才懶洋洋地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女聲:「易總,好久不見呀……」
易辭洲眉頭稍稍一皺,隨即斂起眉眼,揉著指骨沉聲道:「把電話給廖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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