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我有點驚異,因為那個地方,是住宅。
一個穿白衣的女傭人來開門,問我們找的是什麼人。
「找醫生。」我說。
女傭人打量了我們一下,叫我們進屋子裡去坐下。
那個客廳佈置得很華麗,完全看不出是這種地方。
女傭人還倒來了兩杯茶,阿清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裡。
我心裡害怕,我的手是冰冷的,這種手術,實在太危險。
多少次,我在報上看到有少女流血不止死亡的新聞。
現在將進屠房的是我妹妹,我怎麼可以不怕?
阿清還是低著頭,一聲不響,臉色青白的坐在那裡。
也許她已經決定把性命拚一拚了,但是我不想她那樣做。
真的沒有其他法子了嗎?我問自己,想一想。
為什麼我不可以照顧她幾個月,讓她把孩子養下來。
我與天威可以用一個傭人養大這個小孩,我們負擔得起。
或許阿清不願意懷這個孩子十個月。她恨彼得。
阿清有阿清的道理,在恨裡長大的孩子,不會有幸福。
況且他又沒有父親,也許不讓她生下來是合理的。
半晌有一個中年婦人走了出來,打量了我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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