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需要溫和的運動。」
出乎荷生意料之外,那司機遞張卡片給荷生,「夏小姐,需要我的話,撥電話給我。」
他隨即上車駛走。
多麼文明!
荷生不相信烈戰勝會給她這麼多的自由,尊重她的意願。
別看這輕描淡寫小小一項改變,對烈戰勝這樣的人來說,簡直是艱難的一大步。
一整天都不再見有人前來談判說項。
伏在案上工作久了,頸項背脊都有點酸軟。
中午出去飯堂吃一客三文治,回來再做,一直到下班時分,都無人騷擾,荷生抬起頭來,恍若隔世。
她喃喃自語,「孩子,都沒有人來理我們了,隨得我倆在這裡自生自滅。」感覺非常矛盾。
荷生害怕她會一輩子坐在這個位子上為圖書館修補破書一直到白髮蕭蕭。
原來一切在爭取到自由後才剛剛開始,難怪有許許多多女性根本不去嚮往海闊天空,她們情願伏在熟悉巢穴中天天抱怨。
圖書館八時正關門,同事見她遲走便問她:「你身體沒有不適吧?」
「沒有。」
她收拾好雜物回家。
天色已經漆黑,荷生有退回室內撥個電話給司機的衝動,終於忍下來,自手袋取出一塊巧克力,咬一口,努力向前走。
荷生聽到有腳步追上來,連忙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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