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鎮找何翠仙,只聽她的姐妹說:「嘿,你說奇不奇,她昨夜收拾細軟只說要到一個地方去見一個要緊的人,個多月才回來。」
四海笑了。
何翠仙會有辦法的,如果她對異性浚有辦法,還有誰有辦法,四海放下心頭一塊大石。
那夜,四海早早休息。
天氣轉冷,聽說到了冬天,全地結冰,要生火取暖。那一夜,四海額外懷念母親。
即將天亮之際,四海聽到木屋外有異聲,他耳聰目月,立刻自閣樓爬下,手持鐵枝,出去視察。
一開門,只見一血人滾進門來。
呈海連忙丟了鐵枝去扶起他,看清楚傷者面孔,正是他舅舅陳爾亨,他的左耳已被割掉,血流如注。
四海心中有數,吃他那口飯,自然不免得罪人,這次仇家出手了。
只見他胸口還有兩個刀傷的窟窿,血汨汨冒出。
四海喚醒夥計,把他抬入屋內。
踢牛一看,咧齒笑,「傷口沒刺透內贓。」他有上方止血。
四海一顆突突跳的心總算自喉嚨嚥下胸腔。
陳爾亨雙眼翻白,作不了聲,已經昏迷。
他們把他扛到閣樓上邊去休息。
天一亮,四海便出發到柯家去討藥。
黑人管家出來問:「支那童,你找誰?」
「我想見柯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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