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之泉消失無數年了，是否存在，還是一個未知數，但是有個種族，應該知道天使之泉的下落。”
水瑤仙帝沒有直接告訴柳無邪哪裡有天使之泉。
這個回答，在柳無邪意料之中。
他同樣乃仙帝轉世，連他都不知道天使之泉存於何處，水瑤仙帝不知道，倒也正常，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
“哪個種族？”
柳無邪急迫的問道。
“冰人族！”
水瑤仙帝說出三個字。
柳無邪皺了皺眉，冰人族極其遙遠，距離仙羅域，相隔數十個位面。
不達仙皇境，無法橫穿位面，除非乘坐特殊的位面傳送陣。
“宮主可知道虛冥界？”
柳無邪問出第二個問題，自始至終，沒有詢問關於修煉方面的知識。
明知道水瑤仙帝依舊在試探他，還無法拒絕。
如果柳無邪是普通弟子，詢問的必定是修煉常識。
偏偏柳無邪詢問的東西，跟修煉嘗試沒有任何關係，那只有一種可能，柳無邪不需要水瑤仙帝的指點。
“一個很古老的世界，要比仙界還要古老，具體資訊我知道不多，這裡有一本書籍，你先拿去閱讀，裡面有關於虛冥界的資訊。”
水瑤仙帝說完，一本黑色書籍，漂浮在柳無邪面前。
書籍極其的古老，上面已經殘缺不堪，一絲絲幽冥之氣，從書籍之中滲透出來。
“虛冥界的書籍！”
柳無邪駭然大驚，暗暗說道。
這本書籍，並非仙界書籍，而是來自於虛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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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一個問題，難道就不詢問關於修煉方面的東西嗎？”
柳無邪的一舉一動，水瑤仙帝盡收眼底，主動朝柳無邪問道。
“弟子暫且還沒遇到修煉瓶頸，多謝宮主關心。”
柳無邪搖了搖頭，拒絕了水瑤仙帝的好意。
“那你繼續問吧！”
水瑤仙帝沒有強迫柳無邪，讓他繼續詢問。
“我需要進入輪迴之路，如何才能避開靈瓊天的感知。”
既然猜到當日是水瑤仙帝出手震碎了輪迴之門，那就開啟天窗說亮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龍影困在輪迴之路太久了。
而靈瓊天又掌握了真正的輪迴之門，貿然進入，靈瓊天肯定能感知得到。
如果再出現之前的事情，靈瓊天隔空出手，會非常的麻煩。
以防萬一，進入輪迴之門前，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才可以。
“此事你找袁紹即可，他會告訴你怎麼做。”
水瑤仙帝流露出一絲失望之色，她讓柳無邪提出三個問題，目的是讓柳無邪詢問修煉方面知識。
這樣她就能透過問題，推測出來柳無邪修煉的是何種功法。
柳無邪豈能不知道水瑤仙帝的心思，故意避開修煉常識。
看似很平淡的交談，卻處處撞出智慧的火光。
“多謝宮主，如果沒事，弟子就先告退了。”
柳無邪彎腰朝後退去。
得到想要的答案，又拿到了修羅刀碎片，他已經很知足了。
繼續留在這裡，遲早會露出破綻。
水瑤仙帝智慧極高，短短一炷香時間，試探柳無邪不下數百次。
每一次問話，每一次回答，都在暗示著什麼。
“你下去吧，讓袁紹進來。”
水瑤仙帝這次沒有為難柳無邪。
兩次交鋒，她已經見識了柳無邪的智慧。
沉穩，內斂，面對自己的質問，一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