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還沒有出來。沈清渠淡淡地扣好大衣釦子,掏出車鑰匙,準備開車去陳竹家裡看看, 陳竹已經被他哥接走了。
什麼葉熙嘴邊的笑意消散無蹤,他高聲說,陳竹哪裡來的哥哥?
聞言, 沈清渠一驚,問他:陳竹是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接走的,你認識麼?
艹!葉熙甩手將花摔在了地上,低聲罵了句髒話。
不用多想, 葉熙都知道那個所謂的哥哥是誰。
徐蘭庭。葉熙咬緊後牙槽,扭頭就要走。
沈清渠拉住了暴走的人,他聽出來,那個男人可能不是什麼好人,徐蘭庭是誰?
來不及跟你多說,葉熙瞥見了沈清渠手上的車鑰匙,他來得匆忙,也沒有吩咐司機等自己,你開車,我帶你過去。
沈清渠反應過來,開啟車門,擔心地說:陳竹是不是有危險?
葉熙飛速地繫好安全帶,冷笑,危險?
被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叼回窩裡,能不危險麼?
沈老師,麻煩您開快點兒。葉熙只怕等他們趕到,男人會將陳竹吃得連渣都不剩。
沈清渠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他不禁疑惑,那個男人言談舉止都斯文得體
葉熙看出了沈清渠的疑惑,咬牙說,徐蘭庭就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也不怪沈清渠被男人的外表迷惑,徐蘭庭手段高超,輕易就能將人心玩弄鼓掌之間。
而沈清渠卻是個在象牙塔住慣了的人,他又如何能看出,徐蘭庭衣冠楚楚的假象下,衣冠禽獸的真面目。
媽的,畜牲。葉熙憤懣不已,趁他喝醉他難以再說下去,紅著眼,咬著牙,衣冠禽獸。
衣冠禽獸半跪下來,脊背微微一偏,小心地將人安放在了沙發上。
徐蘭庭只穿著一件薄襯衣,卻揹著人走了一路,但他像是不知道冷,將陳竹放在沙發上後,就半蹲著在陳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