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姐,我送你下去。」
「不必。」
我不去理她!逕自跟她在身後,她當然不方便趕走我。
有一輛司機駕駛的車子前來接她,我看著她上車,叫住她。
「任小姐,可以把電話告訴我?」
她笑一笑,「電話本子裡有。」
車子絕塵而去。
當然我不會笨得去查黃頁。
她若是對每個人都這樣,那就沒有朋友了,但她仍然有權對我不客氣。
我很瞭解她的心情,工作完畢就不想再敷衍人群,她也是一個人,她也有七情六慾,不可能時時表現最好的一面給我們看,演技,用在銀幕上已經足夠。
往往吃群眾飯的人最怕群眾,這是種自然的職業病。
像我們這種公子哥兒,敗類也太多,她對我們有警惕之心,也不稀奇。
她有傲骨。
我很欣賞這一點,雖然我是受害人。
我始終沒有得到與她獨自相處的機會,但心儀著她。
妹妹認為整件事是一個圈套:「下次你一見到她,你會身不由己,她便成功了。」
把我說得一點控制能力也沒有。
李導演說:「也許我可以安排你去參觀片場,看看她們的真面目,這樣,對你比較公道,對她也比較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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