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幽默感不要用在不恰當的地方。」
「沒有證人,我表妹當時在舞會。」
「你的意思是,沒有人能夠證明當時你在上址?」
我的心跌下深淵,說真的,的確沒有人能夠證明我當時千真萬確地在家裡睡覺。
但是,警方為什麼要知道我是否在家睡覺?
就算文思報案,與昨夜我是否在家,也沒有關聯。
我問:「是什麼事?」
「你與滕海圻起衝突,據說有身體上的接觸?」警方說。
「我不明白這句話,請說明白點。」
「他用手扼住你脖子?」
「這關你們什麼事?」我站起來,說道,「我不想進一步回答這些問題,我要找一位律師來。」
「你可以那麼做,你可以借用我們的電話。」
我反問他們,「文思呢,可是左文思出事?」
一位便衣不停將我說過的話記錄下來。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驚惶地問,「你們在查什麼事?告訴我。」
「你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
「與你曾有衝突的滕海圻,於今日凌晨十二時到二時間,倒斃在落山道七號三樓,胸部被利器所創,即時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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