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端午先生十分尊重,但是你這種縱容手下對拼刺刀計程車兵開槍,是懦夫的行為。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成為武士。這就是你們支那人與我們日本人最大的區別!”
近衛勳用蹩腳的中文,痛斥端午縱容手下開槍的行為。
端午嗤笑了一聲後,大聲的怒斥:“我對近衛勳先生的話不敢苟同。倘若這是中日的比武場,我會尊重你的武士道精神。
但這裡不是!而你們也不是來這裡比武的。你們是來到中國殺人、掠奪的強盜。
而對於強盜,我們所做的就只有殺死你們。而且不惜用任何手段與方法。
你們日本人,終究會為你們的所作所為,復出慘痛的代價!”
“八嘎呀路!愚昧的支那人,你不知道,大日本皇軍是來把你們從西方列強的手中解救出來的嗎?”
“收起你的好心吧!中國人不需要任何人來拯救。西方列強?西方列強就在租界裡。你們日本人敢攻進去嗎?
與中國人比起來,你們才是真正的懦夫。你們手中的刀劍只敢對向弱者,對向那些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你們根本不配‘武士’這兩個字的稱號!”
“八嘎,你的死啦死啦滴!”
近衛勳惱羞成怒,雙手揮舞著戰刀,便向端午砍來。
這一招與山本太郎的招式幾乎都是一模一樣。
“一刀流嗎?”
端午不屑,他能殺一個山本太郎,就能再殺一個近衛勳。
戰刀輕觸近衛勳的武士刀,藉助這一撥之力,向右側快速轉體360度。
當轉體完成的時候,端午已經出現在了近衛勳的身後,手中的刀藉助旋轉之力橫揮,直取近衛勳的人頭。
“昂?”
端午刀橫揮了一半,眼角的餘芒中有銀光一閃,一道寒芒竟然自打他的腹下部掃來。
近衛勳這個老鬼子,果然劍術非常的高,就在端午轉身的功夫,他便作出了判斷。
轉身走位,劈空的戰刀自下而上,撩向端午的下腹部。
端午本能的收招後退,但即便如此,一聲裂錦的聲音傳來之後,端午的白襯衫,還是被割出了一道大口子。
左側的胸口一涼,端午知道自己中刀了,但是傷的不重,因為那一把戰刀,在自打他左側臉頰劃過的時候,並沒有血跡。
襯衫因為近衛勳這一刀被斜著割開。
襯衫因為重力向兩側垂下,露出端午一身白色繃帶。
繃帶上,到處血跡斑斑,而且左側肋下的出血量最大。
近衛勳愣在了當場,沒想到端午傷的這麼重,竟然依舊在指揮戰鬥。
這樣的忍耐力,令他折服。
近衛勳停止了攻擊道:“我收回我剛才的話,你並不是一個懦夫。不過,你的招式我已經看穿了,你滴不是我的對手。
或者你可以憑藉這一招殺死山本太郎。
但是你卻殺不了我。因為我的劍道是八段。別說是在中國了,哪怕是在日本,也沒有幾個人會是我的對手。
如果你還珍惜自己生命的話,現在投降還來得及。
我們大日本皇軍說話是算數的。上海保安團司令的職務,還是你的!”
“我不知道你的自信究竟是從何而來。但我要告訴你,你所謂的劍道,根本什麼都不是。今天我就讓你看一看,你的劍道是多麼的脆弱。”
端午冷著臉,對於近衛勳的施捨根本不屑一顧。他要用最強橫的姿態,告訴面前的小鬼子。中國的武術才是武學正宗。
正面衝鋒,雙手握刀,招式更像是一刀流的招式。
但端午的速度更快,這一刀劈下,眨眼間就到了。
近衛勳吃驚,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