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確是個權威人物,你要原諒他。」
「何必對牢老婆子女權威?我們什麼都沒享受到,他的錢是他白己的,如今分了家產好多了,以前哥哥啼笑皆非,要有他的簽字才能用錢。真沒見過那麼徹底失敗的人,除了做生意,什麼都不會。這次口氣已軟下來,算得很大的讓步。」
我用手撐住頭,「你猜他會不會批准我同你來往?」
「我同你?」齊家笑,「當然不會,他早已放棄我。」
「是嗎?」我失望:「那意思是說,我們是完全自由的?一點阻滯也沒有?那太不浪漫了,愛情若沒有障礙,如何能算愛情?」
樂基在一旁說:「媽媽常說:我是她的障礙。」
「你覺得怎麼樣?」我問齊家。
她用手遮住面孔笑。
「我猜令尊之所以記得家母,乃是因為得不到的緣故,世上沒有什麼比得不到的愛更盪氣迴腸。」
「我想不,爹確是想念她。」
「記得那麼遙遠的事,真不容易。」我說:「他那麼忙,生活過得那麼豐富。」
「現在他最後一個希望也要幻滅。」齊家惋惜說。
「但籍此我認識了你,一切是註定的。」
齊家微笑。
我說:「我以為你爹會指著我罵:臭小子我不准我女兒同你這裡人來往;多刺激,然後我可以指著他回罵:我不稀半你的臭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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